“我想学啊!”
    “学?可我怎么记得大师哥当时演唱时候还打板儿来着,那个你会吗?”
    “不会啊!”
    “那你怎么唱!”
    一说,岳龙刚表情真憋屈了,是啊,什么都不会,唱也唱不会打板儿也打不会,就算唱以后能唱,打板儿还得有一段日子来。
    不过忽然想到什么,双手一拍。
    “诶,对了,烧饼不是会打板儿吗?到时候我跟他可以来来啊。”
    “烧饼?”
    孔德水眉头一皱,来了这么些天,这些徒弟什么水平他不可能不了解,烧饼也是一个半吊子。
    是会打板儿,可水平就那样。
    但也行,总比什么都不会的强。
    “那你最近时间好好学,多去问问师哥!师父的话,今儿你也瞧见了,醉得不行。
    不止今天,我猜之后几天都如此,顶多没这么厉害。”
    “我知道,我一定多去问问。”
    有兴趣就有学习的动力,岳龙刚此刻很开心,到底想要摆脱一直打杂捡场的命运。
    不然别说对不起自己,连师父、师娘都对不住。
    要知道两位一直白养着他们,吃住全管,衣服也买,每周还有零花钱。
    到了饭点通通喊过去吃饭。
    跟父母一模一样。
    “睡觉吧!别放了,明天再学也来得及。”
    孔德水催促岳龙刚休息,现在他们的作息时间比上班还要严格,必须早睡早起。
    学习都这样。
    不管在学校,还是在师父家。
    虽然有点苦,但他们在燕京不用为吃住发愁,没有比这条件更好的学生。
    等躺下睡到第二天。
    徒弟们依旧早早地起床练功。
    可郭得刚没有起的动静,生生睡着快十二点才在院子里喝水活动一下。
    难受是非常的难受。
    喝了那么多酒,直接断片了。
    不知道谁送的自己,更不知道自己怎么到家了,全程没有一点记忆。
    唯一一点记忆便是在饭店里喝酒,当时还和自己师哥于迁说了不少的话,并且他也喝得够呛。
    现在两个人的酒量五五分,难分伯仲。
    也不说他们两个人,其余一同吃饭的人,除了师父侯耀闻和几位先生,算是都被他们喝趴下了。
    “哎,看来以后得少喝了。”
    郭得刚揉着自己脑袋,看着院子里的孩子们,正揉着想起什么事情,把孩子喊过来。
    “云飞,你过来。”
    “师父!”
    王云飞停下手里的东西赶紧过去。
    “大后天,跟着我们一块儿上一趟节目。咱们俩说一个,预备一个活,传统的。”
    “我记住了师父,不过要说什么?”
    郭得刚此刻坐在凳子上没有一点思考的能力,“你自己看着办吧!”
    “好!”
    答应一声,王云飞准备回去,但下一秒被打住了。
    “不成,不能说传统段子。说一个新的,最近几天在剧场试一下,试好了再拿到节目上去。
    现在我们需要更多的宣传,相声的新发展就是咱们这,这是你侯爷爷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