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说出最强死神这四个字之后其他人脸色也都没有变化。
只要不是瞎子，那么都能看出来卯之花就是黄昏。
“虚也是分类别的。”母亲看向了史塔克，说“黑暗也是虚，但你觉得他和其他虚一样吗？”
“那肯定是不一样啊。”斋藤自然的回道“说起来，暗天使好像也是虚来着。”
“这是‘破面’。”母亲说道“虚在达到瓦史托德境界之后便有几率达到的境界，当理性战胜了野性，当克服了属于虚的原罪，那么便有可能破开脸上的面具，这就是破面。”
破面……
就连史塔克自己都还是第一次听到过这种称呼，他之前只知道自己和其他虚不同，但却不知道不同在哪里。
现在母亲这一说，他倒是有所明悟了。
“黄昏也能破面吗？”他不禁问道
就目前这个样子，卯之花完全没有用理性战胜野性的感觉……
“当然，因为她一开始毕竟是死神，就算是此刻转变成了虚，但终究还是有死神的因子存在的。死神的因子也可以让虚进行破面，只要有一定的外力……”
她的身影顿时不见，再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卯之花的前方。
卯之花正在用自己手中的利刃去斩击太阳，但母亲却突然出现，并且她的手上出现了一个法杖，那法杖闪烁着绿色的光华。
母亲用这法杖对准了卯之花，顿时异化成虚的她发出了大叫，如野兽一般的咆孝。
她双膝跪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不断的发出嘶吼。
史塔克和斋藤看到这一幕也连忙赶过去，而等到他们赶到之后，卯之花的身上正在发生着另外一种改变。
她那原本臃肿膨胀的身体，既像是独眼巨人，又像是肉雫唼的异化模样正在迅速褪去，甚至于连她脸上的面具都在消散。
“这就破面了？”
斋藤有些惊奇的说道
母亲则回道“因为你们已经消耗了她很多体力，已经让她发泄了不少疯狂，就算我不来她应该也会在再过一段时间之后破面吧？”
她法杖之中的绿色光滑涌入卯之花的身体，就好像是另外一种生命炼成一般，随即她又挥了挥手，直接在太阳和史塔克的眼前制造出了眼罩。
？
“你搞什么？”太阳咳咳了一声道
史塔克也感觉到眼前一黑，母亲则说道“怎么？你们还想看黄昏的身体吗？”
？
下一刻，在母亲和斋藤两人面前，那独眼虚迅速的向着常人转变，很快便彻底化作了过去卯之花的样子，只不过她的脸上终究还是有着面具的残留。
大概五分之一的面具还贴在她脸颊的右下方，而且她的眼童也变成了鲜红色，胸口的虚洞仍然存在，这代表着……
她仍然是虚！
这个时候斋藤才知道为什么要封住太阳和黑暗的眼睛，因为此刻卯之花……
是全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