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斯沃德无法回答，难道说是因为虚太多了？还是说虚是无法根绝的？
但这样的回答其实都不太可能，因为灵王那个级别就连三界都能创造了，又怎么会因为虚的数量太多而没办法消灭？
“真实造物主……是虚？”
哈斯沃德皱了皱眉说道
那个远古的太阳神分化为了光明与黑暗，那么灵王毫无疑问代表着光明，而黑暗的代表……
当然就是虚了！
“在第二纪结束之后，原本的许多羽蛇、恶魔、魔狼、异种、精灵等奇异生物都发生了改变，他们消失了，等到再出现的时候则成为了人类灵魂形态的堕落种。”
暗天使没有直接回答哈斯沃德的问题，而是慢慢说道
“真实造物主是所有生灵的堕落自性，是阴影帷幕的主宰，她执掌一切堕落的权柄，虚或许的确是因为她诞生的，而且虚能不被灵王消灭也的确是因为她的存在。”
“她从未真正的出现过，你们不了解也是正常的，因为她根植于生灵的堕落之中。”
哈斯沃德童孔一缩，这短短时间内他接触到了太多的真相了，这让一向冷静的他的心都乱了很多。
灵王是上帝分裂出来的光明？而她之所以当时没有击溃虚是因为还有象征黑暗堕落的真实造物主存在？
他需要一段时间来让自己梳理清楚这一切。
“那么……现在那个真实造物主呢？”见到哈斯沃德没有再说话，史塔克开口了，他之前一直在默默听着这一切。
史塔克和哈斯沃德还不一样，哈斯沃德通过友哈巴赫了解过一些百万年前的真相，暗天使讲的这些话与他的世界观产生了那么一点冲突所以哈斯沃德才感到了极大的震惊。
但史塔克本身就对百万年前的事情一无所知，那么当然就是暗天使讲什么他信什么了。
在听到有关虚的部分的时候他也很惊讶，没想到以前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所以他现在站出来向着暗天使问了一个问题。
“既然你说灵王创立了三界，那么真实造物主难道不在混沌之中？”
“或许吧。”暗天使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她的去向，但我可以肯定她一直都对三界有所觊觎，三界分化后的百万年来都没有她的踪影，但就如同她的尊名那般。”
“她是‘阴影帷幕后的主宰’，当然不会让人们发现她了，但我知道三界之中已经存在了许多信奉她的人。”
“什么人？”哈斯沃德当即问道
暗天使看了一眼两人，轻声说出了那个组织的名字。
“极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