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盛挠了挠头，“好几年前了，那时候你们还在一起，有一次我去京市大学后面的小吃街买东西，路过一条小巷的时候，看到容嘉彦把一个男人堵在巷子里，他们的对话我只听了个大概，反正就是不许去打扰你，不去纠缠你。
那个男人肯定不服气啊，两人当场就打起来了，不过容嘉彦好像是练家子，那个男人哪是对手啊，被揍得不轻，保证再也不纠缠你。”
说到这里，方盛想了一下，“我依稀记得那个男人好像叫做张飞？”
楚璇也回忆了一下，学校里追求过她的人不少，唯独这个张飞各种花样轮着来，不是在宿舍楼下堵着她，就是在饭堂给她大声念情书，要不就是在操场上点名给她唱歌。
那时候她不胜其扰，跟容嘉彦大倒苦水，后来，张飞突然消失了，没再出现在她面前。
她一开始还以为是张飞想通了，知道追求她没有结果，所以放弃了。
现在才知道，是容嘉彦出面替她解决了。
“不止这一个，还有个叫做李凡的。”
楚璇汗颜，突然觉得没资格去说方盛。
她轻咳一声，“打住吧，我帮你去问。”
方盛满意了，手肘压在她的肩膀上，“谢了啊，事成之后我请你吃饭。”
“算了，我怕珊珊知道了生我的气，为了一顿饭出卖好朋友，说出去丢人。”楚璇半开玩笑的道。
“那我打包过来。”方盛又说。
两人在咖啡馆里有说有笑。
殊不知这一幕落在了一双幽深的瞳孔中。
……
中午时分，程珊珊跑来找楚璇，哭唧唧道:“阿璇，救我！”
“怎么，方案又没有通过？”楚璇都郁闷了，容氏集团怎么那么难搞。
程珊珊嘴唇都是白的，脸色有些难看，“我又被骂成翔了。”
也不知道容嘉彦是不是故意针对她，把她的努力贬得一无是处。
“阿璇，我是不是真那么差劲？”程珊珊开始自我怀疑。
以前她不在意的时候，人家的话对她起不到任何作用，但跟容氏集团的合作她很上心，投入了很多精力。
结果一次次被否认，即便她再努力说服自己，心里还是难受得紧。
“容嘉彦真那么难搞？”楚璇还就不信这个邪，她也被激起了斗志，“我今天再帮你修改一下方案，明天我亲自去会会他。”
他喵的要是不给个合理的理由，这笔生意不做也罢。
“阿璇，你真好。”程珊珊吸了吸鼻子，差点感动落泪。
楚璇拿起方案仔细看了起来，了解这次的合作规划，做到心里有数。
程珊珊拿起三个烤面包，三两下吃完一个，喝了一杯咖啡，又吃下第二个。
“我要化悲愤为食欲。”说完，开始吃第三个面包。
楚璇知道她是真伤心了，被人打击的滋味确实不好受。
但职场就是这样，她只是习惯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