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的缘故？”余至明有些意外。
亓越轻叹一声，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下定决心离开，也不好强挽留。”
余至明回到君山府的家，已经是晚上近十一点了。
“至明，简单一点说，谢医生之所以离开，除了精诚医院挖人之外，还就是谢医生不甘心名气被你遮掩，野心勃勃的想要闯出一片天地。”
“她和我打电话，还让我帮着诊断一名严重的头疼患者。”
余至明坐在了床车的副驾驶位，问：“老师，你很是不舍得谢医生离开吧？”
还有就是器质性病变所致，如高血压、颅内血管畸形、动脉炎、肿瘤等等。
“当时就想，如果有机会做医生，一定做一个认真负责，不让患者失望的医生。”
周沫笑道：“余医生，你实现了当时的誓言，认真负责不说，更没让患者失望过。”
余至明坦言道：“从我个人角度，我不希望你离开，虽说你有时办事毛燥，但不失为是一个贴心负责的好助理。”
余至明推荐道：“老师，可以让我团队中的隋驰医生试一试。”
余至明才吃了几口面，又接到了神经外科尤卫贤医生的来电。
“但站在朋友立场，我觉得你应该回去继承家业，和阿姨一起把工作室发展壮大。”
余至明很是干脆的说：“老师，让这个患者来我这里接受检查吧，这么年轻，也有资格成为实验对象了。”
这时，余至明身上的电话响起。
“问题是你太过强大，他想当主角只能选择离开，去另外一个地方。”
“谢医生的大动脉血管炎研究成果，是在你的协助下，在我们中心取得的。”
“比如你决定做医生？”周沫反问道。
她又道：“她还在电话里大谈，我妈一个人支撑工作室有多么的不容易，尤其是现在工作室人多了，工作量也大了。”
“你能听得出来？”周沫有些惊讶。
“我还知道，周洛、沈奇、隋驰和段怡他们几个，每天晚饭后也都是到其他科室实践到九点十点才回去的。”
他取出手机一看，是亓越老师的来电。
余至明笑了笑，说：“我本就对声音敏感，声音中蕴含的情绪自然能听出一二，况且，我们之间也很熟悉了。”
不等余至明询问，周沫就主动说：“亓臻的妈妈，今晚上给我打电话了，热情邀请我去她家做客吃饭。”
周沫注意到余至明在轻轻点头，忍不住问：“你也认为，我该回去帮助我妈？”
“他也恢复了意识，还对我表示了感谢，还说这次死而复生，以后一定要注意身体，好好的陪伴妻儿老小。”
亓越呵呵笑道：“就像是一部电影中有主角和配角，有人自以为实力足够强大了，也想自己当主角。”
余至明轻声笑道：“听你话里有怨气，是我今天耽搁你约会了？”
“不得不说，精诚医院多年塑造出来的医疗界天花板的名头，对医生的吸引力，还是很大的。”
停顿一下，他又转而说：“杨医生对我说，在那边工作的很不错，还说同事对她很好，吃喝也没有什么不习惯的。”
下一刻，亓越又道：“至明，再告诉你一件事，谢建民医生要离开我们中心去那家精诚医院工作了。”
“他是一个四十三岁的男子，因为心梗引发心脏骤停，第一次被我抢救回来了。”
相互伤害就是，who怕who啊。
“还是想撮合你和亓臻？”余至明问道。
“余医生，京城的一位颅底肿瘤患者托关系联系到我这里……”
亓越再电话里回道：“不是，是杨曦医生，她在春城第一人民医院接了一位年仅二十八岁的晚期结肠癌女患者。”
颈椎病有时也导致头痛。
“是精诚医院主动联系的谢医生。”
周沫苦笑道：“问题是我对制衣，对继承家业，真的没有多少兴趣。”
余至明笑道：“有兴趣，很有兴趣。”
“余医生，有兴趣接下吗？”
莫名头疼，是挺让医生们头痛的一种症状，有多种原因可导致头痛。
周沫借助周围路灯的灯光，看着表情沉重的余至明，忽然有些心疼。
周沫瘪嘴解释说：“余医生，我不是在抱怨你，只是心里有些气闷，和你说话就自然而然的流露了出来。”
尤卫贤的声音再次从手机中传来。
“余医生，除了这一位颅底肿瘤患者，还有两位在精诚医院接受治疗的晚期肿瘤患者，也想让我帮着问一问………”
余至明爽快回道：“可以让他们来我这里先接受检查。”
“检查通过了，就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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