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齐却从来没说过他。
而自己不过要了二十万的零花钱，就被爸爸打成了这样。
现在还把她的卡全部没收了！
她低垂着头，眼底发狠地看着脚尖。
张嫂过来帮她清理伤口，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老何总也太狠心了，这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何婉然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声音平静。
“爸爸也是为我好！”
张嫂怔了一下，没忍住抬头看了何婉然一眼。
镜子中，少女的脸色，平静得不正常。
让人从心底，生出一股寒意。
她连忙低头，专心给她擦药。
……
喻氏。
总裁办公室里，蒋芳正在绘声绘色地给喻墨描绘，她刚刚听来的八卦。
“我刚刚在手机上查过了，陆氏的股票确实跌了两个点，市值一下子蒸发了好几十亿！陆总精明一世，大概没想到我们还留了这么一手吧？活该，谁让他跟昊然地产合作的！”
“听说何明齐走的时候，脸都是绿的！本来想搭陆氏这一艘大船的，结果，好处没占到，反而赔了十多亿出去，陆总也太牛了！
对了，陆总还把从我们这里买的那张图纸，反手就卖给了何昊然，他也太会做生意了！”
喻墨听得有些无语。
“所以，你到底是挺陆擎苍，还是恨陆擎苍！”
虽然目的达成，她成功让何明齐陷入两难。
喻墨心里还是闷闷的。
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一点都没有赢家的喜悦。
“他虐渣的时候我就挺他，跟坏人合作的时候，我就讨厌他！”
蒋芳十分诚实。
喻墨失笑。
“蒋秘书真有原则！”
蒋芳一点都不脸红。
她的原则就是谁对喻总好，她就喜欢谁。
她就是很有原则的。
喻墨又跟她打趣了，蒋芳突然说道。
“喻总，我怎么觉得，我们才是最大的赢家？陆氏损失了股票，何明齐赔了十多亿，我们什么都不做，反而赚了一亿？”
闻言，喻墨心里一动。
这么算起来的话，她好像确实是最大的赢家！
喻墨还没来得及开口，蒋芳又接着说道。
“没想到陆总也有失算的一天，费了半天劲，反倒是便宜了我们！”
陆擎苍会失算？
以喻墨两世对他的了解来看，不太可能。
而且，陆氏是什么地方。
外表虽看起来风光，里面的人却是一点都不相与的。
尤其是陆老子，也就是陆擎苍的爷爷刚去世那两年，陆家说是龙潭虎穴也不为过。
陆擎苍如果这点小事都能失手的话，早就被陆家的私生子，陆氏的旁支，啃得渣都不剩了。
怎么可能还有今日东江的无冕之王！
如果不是失算，那就是故意？
只是，这就更说不通了。
陆擎苍为什么要故意搞出这么一出，让陆氏的市值一个早上就蒸发了几十亿？
他是嫌钱太多吗？
或者，只是为了让何明齐和何昊然赔他十亿？
怎么算，他还是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