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妙挽了老夫人胳膊:祖母,您忘了,孙女现在可是有银子的人了。
老夫人怔了怔,随后笑:对了,你这丫头现在不差钱,好,那就依你吧。
罢了,便是没人敢在她面前说什么,要是做长辈的言语上挤兑四丫头几句,四丫头也只能受着。
祖母,那孙女去祖父那里看看吧。甄妙起了身。
老夫人喊住她:你大伯娘她们都过去了,太医说了,人多了也不好,晚上有你伯父父亲和你大哥他们轮流着。你先安置好自己,养好精神明天还要进宫去陪方柔公主,侍疾的事从后天再开始吧。
是,祖母,那孙女先下去收拾一下了。
白芍。领四姑娘去安置一下。
门外伺候的白芍走进来,笑盈盈的福了一礼:四姑娘,请随婢子来。
甄妙要住进去的碧纱橱是西间一间大屋隔出来的,外头摆着两椅一几,临窗一个书案,笔墨纸砚一应俱全,窗台放着一个鱼缸,里面五彩斑斓的小鱼儿游得欢快。
见甄妙盯着鱼缸看,白芍笑道:以前大姑娘住时,练字累了就喜欢看着鱼儿游动。说是这样对眼睛好。
大姐姐懂得真多。甄妙微笑道。
大姑娘甄宁没有出阁时,优秀如甄妍都被衬得黯淡无光,且在建安伯府式微的情形下,能成为京都名媛嫁入长公主府,又岂是寻常女子。
甄妙见自己惯用的东西都布置的妥妥当当,对白芍道:烦请白芍姐姐带我去沐浴吧。
姑娘客气了。
甄妙沐浴完毕,总算能躺在床榻上歇口气。
想着明天还要再进宫陪那位处处看她不顺眼的公主,一阵头疼,干脆不再多想。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阿鸾,到了晚膳的时候了,四姑娘还没醒吗白芍进来问。
阿鸾一直守在外间,闻言起身道:白芍姐姐稍等。我进去看看,今儿姑娘确实累坏了。
进了碧纱橱里,见甄妙睡在雕着芙蓉花的一字床上,青丝遮了半边脸。露出的另半边红扑扑的。
阿鸾笑了笑,轻轻喊了声姑娘。
见甄妙没有动静,又喊了一声。
甄妙还是没有反应。
阿鸾心下有些不安。俯下身子握了甄妙的手,这一碰,顿时骇了一跳,忙把手贴在甄妙额头上。
阿鸾脸色变了,忙推了推甄妙:姑娘,姑娘,您醒醒。
甄妙下意识的拨开阿鸾的手,嘟嘟囔囔的道:别吵,我我要睡觉
四姑娘怎么了见甄妙这边迟迟没有动静,白芍忍不住问。
阿鸾匆匆走了出去,脸色相当难看:白芍姐姐,我家姑娘发烧了,浑身烫得不行。
白芍也吓了一跳,这是怎么说的,才搬来宁寿堂,连顿饭还没吃的工夫,竟然发热了,老夫人要是知道了,还不定怎么怪罪
阿鸾妹妹你先照顾好四姑娘,我去禀告老夫人。白芍说完匆匆走了。
阿鸾心里虽慌,面上还算沉稳,吩咐小丫头道:快去拿条冷水浸过的湿帕子来。
把拧过水的湿帕子敷在甄妙额头上,看着甄妙烧得火红的脸颊,阿鸾眼圈有些红了,喃喃道:好端端的,姑娘您怎么就发热了
那边老夫人听了白芍的禀告,也是一惊,亲自过来看了看,忙吩咐人去请大夫。
王大夫,我这孙女,到底怎么了
王大夫起了身,面色凝重:看姑娘面向和脉象,应是中了署温,老夫开一副清热宣泄的方子,吃上两幅应该就好了。
有劳王大夫了。老夫人连连道谢。
王大夫是京城乐仁堂小有名气的大夫,他说的话,老夫人自然深信不疑。
可没想到一副方子下去,甄妙宣泄不止,到了第二日,竟有些奄奄一息了。
这边建安伯府众人又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另一边,方柔公主得到甄妙称病不来的消息,狠狠发了一顿脾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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