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告诉我的。”赵芮扯了扯嘴角。
徐峰和赵伟强都是一愣，互相看了眼，都看到了各自眼底的疑惑，很显然赵芮说的不是他们，那是……
两人下意识看向一旁的沙发上，正在舔毛舔的欢快的黑猫身上。
“你说的……不会是……它吧？”徐峰断断续续的说着，显然是一边说一边在自我怀疑。
“是我，怎么，不行吗？”郭明杰放下正在舔的爪子，昂首优雅的看向徐峰两人，带着点傲娇意味的道。
“你会说话？！！”徐峰惊呼，“咳咳咳。”
太过激动，让他忘了现在是个半废的病号，急促的咳嗽了一阵，才缓过来。
“嗯。”郭明杰的头扬的更高，颇有些小看徐峰。
就这素质……啧啧。
要知道，赵芮听到他说话的时候，可是平静的很，甚至瞬间就猜测到了他的身份。
虽然也有可能她之前就猜到了，所以才不震惊，但是那样就更厉害了。
“你是……什么东西？”赵伟强比徐峰镇定不少，他只是沉默了下，问道。
“你才是东西，你全家都是东西！！”郭明杰浑身炸毛，瞪着赵伟强，怒气冲冲的反驳。
赵伟强拧了拧眉，鬼怪之所以是鬼怪，除了形态变化之外，更重要的是因为他已经没了人类的情感，即便残留一些，也是身体里留下来的惯性，但是绝对不会像郭明杰这么生动。
“你是人？你是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