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
“你说，老周的要求合理不合理？”
陈扬冷笑道：“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百分之百的合理。”
马振国道：“这倒也是。小陈，听你的口气，老周的要求是合理的了。”
陈扬问道：“老马，你们的钢材生意，截止到目前，有多少比较固定的客户？”
“三十几个。要说比较固定的，大概有二十个左右吧。”
陈扬继续问道：“这二十个客户，是你拉来的，还是老周拉来的？”
“主要是老周拉来的，毕竟他主管这方面的业务么。其中三四个是我拉的，而其他十几个，都是老周这几年发展起来的。”
陈扬再问道：“一边是一辆崭新的皮卡车，另一边是十几个客户。老马，请问哪一个更有价值？”
马振国沉默了。
等了好久，马振国道：“小陈，我懂了，谢谢你啊。”
陈扬道：“我不知道，我什么也没有说。”
“好吧。改天，改天我请你喝酒。”
马振国和周玉刚之间的事，陈扬还是出了主意，这才让二人和平分手，并一直将友情保持了下去。
马振国不是单干，他那个上海老婆，有一个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的弟弟，入伙钢材生意做了一个小股东。
马振国不傻，自己掌握大权，让小舅子负责跑腿，至于股份，给小舅子百分之二十，他自己占了百分之八十。
生意也是挺好，尤其是进入九十年代，上海的浦东开发，极大的激发了建筑行业的腾飞。
钢材生意让马振国大赚一笔。
周玉刚也不亏，生意也是红红火火。
在外滩，沿着黄浦江边，在一年之内，周玉刚一口气开了三家超市，总营业面积达到五千平方米。
不久后，周玉刚的超市加盟了香港一家着名的超市连锁，成了合资企业，生意更加蓬勃。
不过，陈扬与二人的关系，还是那样的不近不远，不亲不疏。
至于李显华和李显明兄弟，陈扬与他们几乎没了来往。
陈扬还是以学业为主。
可惜，陈扬做不到两耳不闻窗外事。
这天放学以后，陈扬叫上许馨，开着车回家。
到家后，车入库。
陈扬和许馨直接从车库来到院子里。
许馨往院子门口看一眼，立即发出咦的一声。
陈扬伸长脖子看了看。
小妍妍和小波波两个小家伙，各搬一张小凳子，老老实实的坐在门里边，一动不动的。
两个小家伙在干什么？
陈扬和许馨没有打搅，而是进了堂屋。
刘老师迎上来，接过陈扬和许馨的书包。
许馨好奇的问，“刘老师，两个小家伙在干什么？”
刘老师轻轻一笑，“看打架，看冯勤勤和于鑫的老婆打架。”
陈扬听了，立即乐了，“冯勤勤和于鑫的老婆打架？这怎么可能呢？”
刘老师笑道：“亲眼所见，而且打得挺厉害的，现在已被郎所长请到派出所去了。两个小家伙看得入迷，还等着人家继续打呢。”
陈扬冲着两个小家伙喊道：“人家不打了，回来吃饭吧。”
这时，邻居贾南塘出现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