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不卖。”
张凡果断拒绝：“你也不必问我为什么，我就算把丹方给了你，你也炼制不出来。”
“怎么可能？”
周雪晴显然不相信：“张神医，虽然你的医术是我平生见过最厉害的人，但要说制药，我周家还是认识一些高人的，按照药方去炼制丹药，对他们不算难事吧？”
“这不是制药的问题。”
张凡轻叹道：“多的我不便多说，总之我只能告诉你，这种丹药这世界上，恐怕只有我一个人能炼制出来。”
周雪晴一时发愣，将信将疑的看了张凡一眼。
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炼制的丹药？
这世界上真有这么玄乎的事情？
怎么听着都像是在吹牛。
但吹牛也是分人的。
如果是别人在她面前吹什么这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能做到某件事，周雪晴一定把他当成神经病。
但张凡……
之前他说能痊愈尿毒症，所有人同样不信，但最后不也做到了吗？
这同样是世界上首次痊愈病例。
“唉，那好吧。”
周雪晴果断放弃了寻求药方，但对这单生意显然还没打算放弃：“不过药方既然不能提供，那成品总可以吧，我直接跟你买。”
张凡稍微沉吟了一下。
卖丹药，张凡其实也不是没考虑过。
毕竟这个时代钱还是很重要的，那些名贵的药材，都需要钱才能买，总不能去抢吧？
“你打算怎么做？”
张凡抬头看了周雪晴一眼：“这段时间你肯定在忙活这件事吧，有计划了吗？”
这几天北阳变故，周雪晴却始终没有动静，就连周家也都没出来说话。
张凡就知道这妮子一定在忙着其他的事情。
“具体的计划之后我会告诉你的。”
周雪晴神秘一笑，却卖了个关子：“不过你要先告诉我，你如今的产量如何？”
张凡眉头稍微皱了一下，但也没过多追问。
毕竟以周家的手段，要搞点什么事情，张凡也没必要担心。
“产量不好说，不过……”
“张凡，你不能和她合作！”
就在张凡准备回答周雪晴的时候，药店外突然传来苏凝霜焦急的声音，很快她一脸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看起来是急匆匆赶过来的。
她在公司忙完就立刻赶了过来，没想到还没走进来就听到周雪晴在和张凡谈事。
她在外面听了一会，直到两人谈到合作的时候，苏凝霜才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
周晓曼也就算了，毕竟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女孩子。
但周雪晴可是个年华正好的美女，而且无论是容貌，身材，打扮都和苏凝霜并驾齐驱。
而且还和张凡关系非同一般！
一下给了苏凝霜巨大的危机感！
她几乎毫不犹豫的直接冲了进来准备阻止。
“张凡，之前你们谈的那枚丹药，你不能和她合作！”
苏凝霜第一次笃定的看着张凡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