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位就是当初的天庭之尊玉昊上帝。
湛长风一路作答，第一层是五个问题，第二层是十个问题，第三层是二十个问题，第四层是四十个问题，第五层是八十个问题，层层叠加，光题量就能把不少人弄崩溃，还仅容答错一两题。
姽婳说，上二十层者，有大能气度，上五十层者，堪为君性，上八十层者，能为霸性，上九十层者，是王性，登峰为帝性。
她一直答到二十层，题目多半问的是经文和道义，偶尔掺些各道的发展历史。
上二十层后政治经纶方面的问题逐渐多了起来。
湛长风不怕那些要表达自己看法的问题，就怕有固定答案的死问题，如哪年发生了什么，造成了什么后果。
她虽在万卷楼看了上千本书，也不能保证遇到的死问题在这上千本书之内。
最终她止步在了第六十七层，有两个题目都问了“黑色中n”发生的事，而她连什么是“黑色中n”都不知道。
答题终止，黑暗中出现十几道光柱，每一道光柱中都封存着一样传承或一件宝具。
“可取一件带走。”
取宝具要容易些，直接打破光柱就行了，取传承却还要通过它的传承试炼。
湛长风对里面的传承不感兴趣，目光落到几样宝具上，都是灵宝真宝，攻击防御皆有。
她细一打量，发现对她最有用的是一只储物袋，里面小山似的堆满了灵石。
取了储物袋，湛长风又投入到万卷楼，顺便查了查“黑色中n”，原来是中古时期玄天爆发的一次天地之争，主要是妖族和人族争生存之地，后妖族大败，重要的妖族血脉大批撤离玄天。
一万善功值还没攒够，月底考核就到了，尚留在玄天的持令者都接到了姽婳的通知，要去镜像世界试炼。
“呦，诸位都到了，那就开始吧。”姽婳站在水晶蜂巢似的镜像世界前，笑视五人。
五人分别是湛长风巫非鱼五木白不误和一位威风堂堂的壮汉范昌柳。
“等等，她们是什么时候来的？”白不误见到巫非鱼和五木有点惊吓，近月除了湛长风，没人来啊。
巫非鱼和五木都不理人，其实巫非鱼是因为一直过不了镜像试炼，后期就干脆不来了，五木能过镜像世界，为了等巫非鱼才留在了荒界。
她们都有两三年没来月底考核了，白不误自然没见过她们。
这会儿湛长风来了，五木交了差，通过这次试炼后，她就可以放心走了。
巫非鱼嘴上说着要留在荒界，但谁知道她在想什么，竟破天荒也来参加试炼了。
“她们来得可比你们早，我再提醒一遍，在镜像世界中，你们会失去记忆失去能力，就跟轮回重来一样，试炼成还是失败，最终解释权在我手上。”姽婳微微一笑，将五人都送进了镜像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