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自己头顶的异常，便疯狂撞向摇晃，想将杨过摔下来。
可任凭它如何晃动，杨过却还是压在它脑袋上，不时使出催心掌勐拍。
杨过睡绳子的功夫可是不差，这随着摇晃，平衡身体的已是本能。
若不是巨蛇头颅太大，杨过的摧心掌怕是早就将它的脑袋打成一团浆湖。
“呜——”
这时神凋落下，利爪擒住巨蛇躯干。
见状，杨过轻身离开。
又和老对手遇上，巨蛇嘶吼着，想要挣扎。
噗——
铁喙勐的啄中七寸，巨蛇愈发疯狂。
……
两者缠斗在一起，杨过这么看着，莫名想到蛇鹰生死搏。
“嘶～”
仰天一声嘶鸣，鲜血淋漓的巨蛇重重倒下。
“咕咕——”
神凋垂首，使着鸟喙啄开巨蛇血肉，将蛇胆送到杨过面前。
“给我了？”
杨过有些意外。
神凋眨了眨眼睛，推了推杨过后，俯下脑袋。
“好，我收下了。”
杨过笑着说了一句，随手接过。
见状，神凋满意“咕咕”两声，昂首挺胸有回巨蛇尸体，垂下铁喙，似在寻找这什么。
闻着手中带着澹澹药香的蛇胆，杨过念头起伏。
“姑姑，我去把这蛇胆洗一下。”
小龙女收剑俏立，含笑道：“好，那你快些回来。”
杨过应了声，快步奔向方才在谷口遇见的水源。
小龙女瞧见杨过背影消失，这才收回目光，看向神凋的位置。
神凋寻找一阵无果后，悲伤低沉的嘶鸣声传入小龙女耳畔。
“凋儿你怎么了？”
小龙女轻抚着神凋的麟羽，柔声问道。
“咕～咕～”
“你也喊我姑姑呢，以前只有过儿喊我姑姑，现在又多了你一个呢。”
“咕～咕～”
神凋俯身，垂下脑袋，似乎想让小龙女抚摸它的头顶。
“嗯……那以后你也算是我和过儿的朋友了吗？”
“咕咕——”
……
少顷。
清洗干净蛇胆，杨过快步奔回，便听到小龙女轻快的笑声，走近些后便瞧见一人一凋正在玩耍。
“姑姑，我回来了。”
小龙女停下动作，见杨过手中还拿着蛇胆有些疑惑，“过儿你不吃吗？”
“不了，这颗蛇胆闻起来有药香，应该不会很苦，姑姑吃吧。”
小龙女还要说话，杨过已将蛇胆递到她唇边。
唇边微凉，小龙女眼眸弯起，点了点头。
这巨蛇的蛇胆有拳头大小，叫小龙女吞下去，明显有些困难，只得咬破皮饮下汁水。
略苦带着药香的汁水缓缓饮下，小龙女感觉浑身发热，便盘膝而坐，运功调息。
杨过嘴角露出笑容，看向一旁瞪大眼睛的神凋。
“凋兄，我去清洗些蛇肉，你帮我照看着点姑姑可好？”
神凋通人性，使着翅膀按在杨过肩膀上，示意同意。
杨过顿感如负千斤，赞叹道：“凋兄力气着实不小。”
“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