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义闻言，脸色变幻几番，然后问道：“还有多少粒？”
老太监道：“官家，还有三粒，那道人一共也就炼了五粒。”
赵光义斟酌一二后，吩咐道：“取一粒，送给武功郡王！”
老太监闻言，神色不变，取了一粒丹出宫而去。
赵光义口中的武功郡王，便是杨家将演义中，多次出场救助杨家的八贤王赵德昭，当然依照正史记录，此人早该在赵光义的逼迫下自杀而亡。
不过，眼下这个世界，也并非依照正史而展开，自然也就无需纠结这一点了。
等到得了反馈，听闻那民间素有贤名的八贤王，都忍不住夜宿花街柳巷，七日不曾走出青楼门庭。
七日之后，阔步挺胸而出，气息洪亮，面有红光。
赵光义再无疑虑，随后便用了封林晩送上的仙丹。
果然神奇，不过一粒，便让赵光义找回了青春和自我，徜徉在无边无垠的大海里，摆弄惊涛骇浪，掀起腥风穴雨。
只是身边摆着一台榨汁机，即便是‘仙丹’再妙，也经不起如此损耗。
两粒仙丹，转眼便没。
赵光义无可奈何，最新又得知了一种隔靴瘙痒的绝技，分外想要尝试，却苦于尺寸和持久，无法领悟其中精妙。
于是只能将封林晩召进宫来，责令他立刻开炉炼丹。
“陛下！贫道如今修为大损，要想再炼此丹，只怕就得消耗巨大且借助外力了。不仅需当有众多灵药灵粹，更要有药引子。”封林晩站在宫殿上，神情淡然，表情镇定，一派高人的摸样。
哪怕是做反派，也要做的义正言辞，做的风度翩翩，做的正气凛然，做的光明正大。
赵光义闻言，便挥手道：“真人只管施为，有朕助你，一切且方便行事便可。”
封林晩闻言便道：“如此，那就请陛下派人前往边境，取一千百战士卒的心头之血为药引。此物最是阳刚，凶烈无比，待到贫道再以百药灵粹调和，方可形成仙丹。若非如此，难有那夺天地造化的神效。”
封林晩这个要求，何止是过分，简直就是变态。
原本赵光义已经想到了很多种可能。
比如童男童女，比如少女红丸什么的···。
这些他都能坦然接受。
吃人而已，对他来说，没什么心理负担。
但是，一千百战士卒心头血···这要的不是药引子，而是他老赵家的命根子。
若是这等事情传扬出去，只怕军营哗变，就在眼前。
“真人！你可是在欺瞒朕？”赵光义绷着脸，分外不愉。
封林晩站在原地，并不回答，只是拱了拱手，一甩拂尘，转身便走。
“真人留步！不知···死人可否？”赵光义这算是找了个折中的法子。
若是死人的话，安排人手，以将将士尸体运回老家安葬的名义，再偷偷取了心血，只要不被戳破，倒也应该无妨。
封林晩点头道：“也可！只是如此心血作为药引，难免沾染了一些死气。不可服用过多，否则死气缠身，折损寿数。”
封林晩说的玄乎极了。
但其实，他所谓的仙丹，也不过是星河时代版本的蓝色小药丸，虽然工序和品质提升了无数倍，本质上却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