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斐找不到可以挑剔程琉的方，最后只能问：“程总不忙工作吗？”
“嗯。”程琉低头拿着手机应道。
云斐：“……”
程琉刚才从等在展会门口的染山工作员手里拿回了自己的手机，看着孔周运自己发的照片和消息。
孔周运：【程总，我能不能发你红毯上的照片？】
孔周运：【网上都传遍了！但是没有我拍的好看！】
小程总当即指示：【发。】
她发完消息后，抬头见到云斐还在盯着自己，于是点开照片，拿起手机，屏幕对着云斐，用好姐妹的语气问：“好看吗？”
这张照片上的季朝舟穿了一套经典黑『色』装，裁剪服帖，他肩挺腰窄，双腿修长，有股高高在上的清贵冷漠，却牵着旁边穿着『色』系礼服的程琉。
一个清贵冷漠，一个随意慵懒，站在一起的气场却格外相配。
云斐嫉妒得眼睛都快红了，她以前早就听说过程琉的名字，但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一个商界新贵，还是女的，和她基本上不会有关联。
谁知道现在程琉会和她喜欢的走在一起。
云斐甚至没有任何一点可以比过程琉，她再星光『射』，得不到季朝舟多看一眼，那些媒体更青睐程琉。
“你眼睛进沙子了？”程琉抬头看着云斐发红的眼睛，诧异问道。
云斐：“……”骂又不敢骂，她是真的气得肝疼。
另一边，孔周运得到程琉的答复后，立刻兴奋登上他打的娱记微博，甩出数张高清红毯图。
这张图半点不输前的照片，甚至可以媲美孔周运心目中那套路灯下的戴表照片。
到底是红毯，两穿得又较为隆重式，这么多媒体摄像师为背景，加成的星光，无能超越他。
这套图一发出去就被转发疯了。
孔周运看着蹭蹭上涨的转发数量和评论，觉得自己很走运，这个月kpi超额完成了！
【卧槽！高清图！你家有点东！】
孔周运这些照片，不光只是高清这么简单，照片里要么是季朝舟看镜头，要么是程琉看镜头，这可不是其他媒体照片和态视频里有的东。
【这位调香师可以来娱乐圈吗？简直把那些男明星秒成渣了。】
【程总今天这套衣服好看！明明是黑缎面，硬生生看到流光溢彩，浓郁又暗魅慵懒。】
【这两站在一起简直是视觉盛宴！】
【你是不是忽略什么重要的东？快看那位调香师的手腕！！！】
有一张照片里，季朝舟和程琉离得远，牵着的手分开的远，他装袖口往上挪，『露』出了修长手腕上的表。
【不知道为什么，这表……有点眼熟。】
【我觉得眼熟。】
【因为程总前天才戴过！图片jpg】
【他戴得刚刚合适。】
【卧槽！！！终于破案了！！！】
【所以那个借程总手表的是染山天才调香师？！】
【补一句，两是邻居。】
【什么翻墙看花，我怀疑前直播程总骗！】
这通八卦让热度更上一层楼，两的照片疯狂被转发传播。
孔周运咬着手指，心想要是把那张路灯下的照片发出来，这些网友估计得磕疯过去。
……
展会上，不断有来找季朝舟交谈，这里面除了娱乐圈的明星外，更多的是香水界的，无一不对调配出弥渡的好奇。
季朝舟每交谈一会，视线便会下意识去寻找程琉，她一直在周围不远不近跟着。
像现在，程琉侧身懒懒散散坐在一张高桌旁，臂肘后搭在椅背上，戴着银白蛇戒的手指放在桌面慢慢敲着。
确认她在后，季朝舟才会收回目光，手指轻轻『摸』着手腕上的飞表。
——这是他故意戴的手表。
展会上大部分心思都不在香水上，一半目光落在季朝舟身上，一半在看程琉。
甚至有悄悄拿出手机拍程琉和季朝舟。
没有应酬，程琉不喝酒，她坐在那望着不远处的季朝舟，清瘦修长，身形挺拔如寒山冰松。他应该很少参加宴会，否则一定会有不少能认出他。
即便如此，他站在那依旧从容，神态自若交谈。
程琉这么看着他侧脸，有瞬间恍惚，仿佛见到了半年前的游轮晚宴上的侧影。
只片刻，程琉就开始自我反省：怎么能把季朝舟和汪洪洋的影子重合？
实在太不应该了！
这时候，不远处的季朝舟忽然侧眸朝程琉看来，那双寒渊冰霜的琥珀眼睛，见到她后，冰霜渐渐化开，眉眼在灯光下仿佛镀上一层温柔光芒。
程琉克制着伸手捂住自己剧烈跳的心脏：这怎么能和汪洪洋一呢？她刚才一定是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