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父王救命啊,孩儿不想死。”
“父王救命,救命啊。”
今日,延平王看着很是铁石心肠,一点出手相助的意图都没有。
等萧渊靠近,萧子炎盯着萧渊看了看。
看到这一幕,尉迟淮终于松口气,人赃俱获,看你这老泥鳅还如何狡辩呢?而与此同时,扶淳和春琴等一群对此事有卓越贡献的人都到了,扶淳看皇上和尉迟淮在审查案件,行了个礼,这才靠近。
尉迟淮凝视一下扶淳,露出个微笑,示意扶淳和春琴等一群人只需坐在这里旁观就好,众人都坐在了原地,安安静静等待萧渊和萧子炎这一对儿父子人头落地。
“萧渊,你罪该万死,你可认罪?”
“小人,小人认罪了,小人罪该万死啊。”
听到这里,尉迟淮一愣,萧渊本是官员,为何张口闭口是“小人”,难道不应该是“微臣”吗?
明明萧渊已被擒拿,受制于人的他被吓坏了,但反观一下旁边的萧子炎,延平王一脸平静,既没有被现场的肃杀气氛给恐吓到,也没有胆怯,任凭一切发生。
这一切有点莫名的诡异。
“萧子炎,你还要狡辩什么呢?”
皇上坐回到了刚刚的位置。
萧子炎忽的放声冷笑,听到这诡异的夜枭一般的笑声,不说皇上和尉迟淮了,百姓都感觉奇怪,扶淳心跳加速,一种不好的预感已油然而生。
之前……在处理此事之前,扶淳就本国的律法已认真仔细了解过,本国的律法其实也没有什么复杂的,千万条汇合起来不过一句“天子方法、与庶民同罪”。
换言之,大家作孽都必须被狙杀。
那么,萧子炎为何丧心病狂笑起来了,就在众人百思不解的时候,萧子炎一下子站了起来。
皇上摆摆手,示意侍卫们上前去处理。
此刻,侍卫已一哄而上,让萧渊再次跪在刚刚的位置,但萧渊依旧哈哈笑。
看萧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尉迟淮怒道:“死到临头,你还笑什么呢?”
“笑,哈哈哈,哈哈哈,”萧渊捧腹大笑,“皇上,御史大人,你们闹错了啊,我那儿子是个出了名的病秧子,多年来都靠草药延续生命呢,就这么一个行将就木的人如何可能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所以,微臣在笑啊。”
闻言,尉迟淮厉声道:“延平王,你儿子好不好健康不健康有目共睹,如今这滔天罪孽已有案可稽,你对本官很熟悉,也知晓本官绝对不可能胡作非为,定是有案可稽,因此,延平王,你想要借口令郎是个病恹恹之人而逃脱制裁?真是痴心妄想了。”
今日,就算是朝廷网开一面,只怕帝京的百姓们也是不会饶恕他的。
此刻,萧子炎几乎笑的岔气儿了。
皇上皱皱眉,怒道:“带走带走,延平王已疯了,打入天牢,不日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