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知淳儿你的厉害,你们两人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乃我帝京楷模。”
“哪儿啊,不敢当不敢当。”扶淳大摇其头。
皇上指了指萧渊,“你父乃是大名鼎鼎的延平王,当年你父亲和朕征战沙场,出生入死才立下了这赫赫战功,想不到你会做出这等作奸犯科的事,真是罪不容诛,朕索性就告诉你。”
皇上指了指尉迟淮和扶淳,曼声道:“从银钩赌坊之前,他们已在盯着你了,今日你带他们来加工厂的时候,朕的御林军全军出击,已包围了你这些个店面,百姓和掌柜的都控制住了,此刻百姓可以安全离开,但你这所谓的什么青铜白银之类的,都要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萧渊面如死灰,一个字都说不上来。
扶淳和尉迟淮面面相觑,扶淳唾弃,“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好了,大家将这些东西都销毁掉。”
扶淳提议。
皇上看着荡漾在日光之下色彩斑斓的花卉,下令,“一把火给朕焚烧的干干净净,斩草除根。”
“皇上,点火后让大家撤离,等火焰熄灭,用生石灰在地面上撒一层来年这些玩意儿就不会春风吹又生了,按照我这办法来就好。”
闻言,皇上赞许的点点头,“李将军刘将军听令,点火焚烧,人要远离,此物有剧毒,大家站在上风口去。”
一群人朝上风口而去。
那滔天的火焰已燃烧了起来,将包裹在花海里头的房子也摧毁了,看着火舌一寸一寸蔓延,扶淳喜上眉梢。
此刻,她却蓦的想到了春琴,这大快人心的场景要是能让春琴看到就好了。
一念及此,扶淳去给皇上行礼,“臣女还有其余事情就先走一步了。”
“淳儿,此事朕会好好儿感谢你,去吧。”扶淳点头,笑着进入马车,她一口气来到了帝京,回医馆后,看到了春琴。
春琴已更换回了之前的衣服,“我这半个月来追欢卖笑,委曲求全,如今一切终于尘埃落定了,我亲眼看到皇上的御林军将这些店铺给包围住了,皇上一定会将此事处理好的,我了无牵挂,死而无憾。”
说到这里,春琴激动的起身,热泪盈眶的抓住了扶淳的手。
“淳主儿,当初我过于丧心病狂,我为吃这福寿膏断送了一切,那偌大的家业是云桥千辛万苦置办来的,我一点都没珍惜,如今心如刀绞,这事也做成了,淳主儿我是真的很开心,我……我要去找他了。”
说话之间,春琴纵身一跃一头险乎撞在了旁边柱子上。
得亏扶淳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春琴的衣服,春琴呻吟一声,哀哀欲绝的闭上了眼。
泪水从她紧闭着的眼内汩汩流出,看到这里扶淳为春琴擦拭了泪水,“好春琴,你就这么想不开吗?他泉下有知难道就希望你自寻短见,好春琴,咱们应该合作起来解救更多的可怜人,帝京还有不少需要我们救助的人呢,你可不能一了百了啊。”
春琴惭愧,“我已无地自容,我用美人计才弄来了这一切,我已不干不净。”
“什么叫不干不净啊?”扶淳顿时生气了,用力推了一把春琴,“我也知当初你是不情愿的,你为帝京百姓才做出了这伟大的牺牲,不说我了百姓们也会对你感激不尽,你在他身边既没有同流合污也没有被感染,更没有肌肤之亲,怎么就不干不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