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为何日日要吃药呢,是药三分毒啊,如今您还在药里下药,老奴实在是不清楚您又是要弄什么。”
“你不清楚最好,但你一定要记住,要替我保守秘密。”
那太监点点头。
没有很久,应后来了,看应后到来,二皇子急忙率领了一群人过去行礼,二皇子骨瘦如柴,站在应后面前犹如一个即将油尽灯枯之人,“咳咳咳,咳咳咳,母后,我身体不适,您这早晚过来做什么呢?
“母后听说你身体不好,且过来看看你,怎么,准备吃药了吗?”
“是啊,母后。”二皇子让人送了药进来,应后相信自己的判断力和观察力,眼睁睁看着二皇子吃了东西,应后的心咯噔一下,就这病恹恹的苗子压根就不能和三皇子温肆压比较,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就在应后准备离开的时候,二皇子忽而开始剧烈的咯血。
应后大惊失色,“太医,快传太医的,都愣着做什么?”
兴许,这等事在这宫里已发生了千万次,以至于众人都已司空见惯,大家都过去伺候,应后也慌了,问旁边的老太监,“殿下这究竟是怎么个情况。”
“殿下这两年身体每况愈下,时好时坏的,也不知要煎熬多久,如今他已骨瘦如柴,实际上不瞒您说娘娘,从去年中秋节以后,皇上就让他深居简出,皇上已让人送了衣服过来,只要殿下这里……您……您知道的。”
这“衣服”,自然不是一般人穿的衣服了,而是……
听到这里,应后彻底明白过来,自己的判断力完全正确,怎么说呢?无论是端华太子亦或二皇子,这两人都不对三皇子温肆压构成威胁,应后测验完毕,欢天喜地离开了。
回凤坤宫,应后忧心忡忡,“温槐呢,人怎么样了?”
“她还好好地,有那崔嬷嬷在,想必一时半会不会出什么问题但崔嬷嬷上了年岁,早晚有一天也就去了,二来,帝姬毕竟是帝姬,这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真正值得让应后注意且担心的应该是男人而不是女孩,听到这里应后点了点头,“是啊,她毕竟是个女儿身,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聊到这里,应后忽的想到了什么。
“找三皇子来。”
温肆压已不做木鸟儿了,他如今开始看书,看帝鉴图说,看资治通鉴等等大部头的东西,这些书里头记载了不少先帝以及三皇五帝的功德以及他们做的脍炙人口的事。
那个曾一心一意做木头鸟儿的皇子早已被利欲熏心,如今的三皇子和之前已是判若两人。
他到西宫去,见到了正襟危坐的皇后,皇后嫣然一笑,指了指自己身侧的位置,温肆压行礼后小心翼翼的靠近,应后叮嘱了一句什么,温肆压为难的攥着拳头。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应后提醒,“任何事你都可放心大胆的去做,横竖有母后在后面支持你,在旁边保护你呢,你放心就好。”
既是有应后为虎作伥,他还有什么恐惧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