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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明战神朱祁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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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五章 和谈的苛刻条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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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鸟鸟茶水雾气之间,这事,也就这么定了。

    至于接下来怎么做,对于这几人来说,不是事。

    宴会散了以后,海布帖木儿便已大喇喇走了出去,阿赤花卜只好尾随其后。

    二人出了宫,一路到了歇脚的驿站。

    这院子周边

    阿赤花卜则幽深的看了赤术一眼,用蒙语道:“王子,明人的条件,实在是太苛刻了,这分明就是再割我们瓦剌的肉。”

    海布帖木儿点点头,倒是很平静:“是啊,这样的条件,何尝不是刁难我们。

    不过你忘了,父汗让我们来的使命吗?

    能争取互市,是瓦剌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只要熬过了今年,这些条件,也就通通不作数了。

    父汗受长生天赐福,乃陆地之王,众汗之汗,他岂甘心,和大明一辈子媾和?

    再说若是我们不答应,脱脱不欢呢?

    朱祁镇那样的人,说不准就会联合脱脱不欢和伯颜,一同对付我们瓦剌,到那个时候,瓦剌就真的走投无路了。”

    “那,那明国的条件,我们现在全都答应?”

    阿赤花卜肉疼无比。

    “不,”海布帖木儿摇摇头,露出阴鸷的笑容:“明国的礼部不是要和我们谈吗?

    我们要一条条的去争,只有这样,才能表示我们是诚意。”

    朱祁镇回到暖阁,脸色挎着,暖阁里的气压也是低的很。

    一旁的金英觉得很有压力,想要打破这样窒息的氛围。

    他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什么,“陛下,前些日子陛下让老奴查英国公长子一事,老奴这已经有了消息?”

    “有了消息?怎么回事?”

    朱祁镇一下子来了兴趣。

    英国公张辅有两子,按照原先的历史,继承爵位的,是他的次子,年仅九岁的张懋。

    而至于本该袭爵的长子,反倒是在历史上一笔带过,只说天生残疾,便没了下文。

    这样的含湖不清,反倒是引起了朱祁镇的好奇。

    他先前在金英面前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金英还真的去做了。

    “回陛下,英国公长子名叫张忠,是先天左腿残了,左边小腿据说是齐生生截去了,人连站立都无法站立。

    所以啊,这人在勋贵之中从未有什么名气事迹,据说,据说就连英国公府都没出来过。”

    截肢?

    朱祁镇默念几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或许,朕,能让他重新站起来。”

    金英听到陛下这滴咕几句,吓了一跳。

    乖乖,腿都没了,那人还能站起来。

    “金英,找人来,给朕做一件东西。”

    “东西?陛下,什么东西?”

    金英一脸诧异。

    朱祁镇凝视金英一眼:“做一条腿。”

    金英整个人打了个颤。

    朱祁镇拿来纸墨,把自己知道的通通写了出来,画了出来,接着就交代给下面人去做。

    宫里有专人忙活了两天,终于弄出了一个模型出来。

    朱祁镇看着这条假肢,大抵,差不了。

    “金英,摆驾英国公府。”

    英国公府,今日沐休的张辅正在和自己妻子朱氏坐在正堂之中说这话。

    朱氏比张辅足足小了二十来岁,倒是典型的老夫少妻。

    就连张辅的两儿,一个二十三四,一个才刚刚九岁。

    而张辅,如今已是七十有五了。

    所以,可谓是老当益壮,老当益壮。

    夫妻二人正说着话呢,一个拄着双拐,年纪不过二十多岁的少年郎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忠儿,你这是……,都瞎了眼了,让大少爷一人。”

    夫妻两人都是大吃一惊,急忙起身,张辅更是手把手将自己儿子搀扶坐下。

    尤其是张辅,这位老将对自己这个晚来得子,却又天生残疾的长子满是愧疚。

    本来,英国公嫡长子的身份将是前途无量,可偏偏,坏了条腿,这就从天上跌倒了地下。

    哪怕有自己护着,一辈子锦衣玉食,可张辅还是觉得对不住自己这个儿子。

    “爹,娘,不怪他们,儿子,儿子只是想自己一个人走走。”

    张忠温润一笑,替下人们开脱。

    三人在大堂里正说着话,正说着,门子匆匆而来,气喘吁吁的样子:“老爷,不妙了,不妙了!”

    张辅眼看着那门子气喘吁吁进来,拜倒在地,有些心情焦躁,厉声喝问:“怎么了,一惊一乍做什么?”

    “有人,有人…………”门子的话说的磕磕巴巴的。

    “有人?是谁,说啊。”

    看这门子这样,张辅就觉得有气。

    可那门子似乎还处在震惊之中,半天才道:“是……是陛下来了,外面许多人,外头乌压压的,吓死小人了……”

    呀,这特么的是开玩笑吧。

    张辅忍不住摇摇头,觉得不太真实。

    当今皇帝陛下,会来自己这国府?

    张家三十年以来,也不曾有陛下来拜访呢。

    再说,陛下极少出宫,怎么会莫名其妙来自家府上。

    这门子,不是疯了吧。

    接着,张辅也说不出话来,豁然站起来,直勾勾地看着这厅堂的前门,眼睛已是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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