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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是反派九千岁的头号狗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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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逮到只偷吃的小老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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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你们照常回司宫台办事,本督主还需带她一同回白府,与太子闫山还有要事相商,另外,找到魑魅,让他明日朝会后到程华主殿来”

    望月和魍魉领命,冉莘莘牵着狗富贵回了白府,裴云深要谈政事。

    她才不去凑热闹,反正听着像上高数,还不如回去躺尸。

    裴云深也没拦着,待跟狗打闹嬉笑着走远。

    才抬手看右手的手腕,五彩草环沾了点点血迹,男人眉目狠皱。

    拿出浓厚檀香的白锦帛缠绕,保护起来,这才抬步进入白府正厅。

    冉莘莘回去,折腾太累睡了一觉,直到月上梢头,被肚子饿疼和狗富贵鼾声如雷的双重折磨,给弄醒。

    在厢房软床上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她突然想起来,望月买的一扫帚的糖葫芦,一根都没吃到。

    不想还好,越想越馋,然后想的口舌生津,彻底睡不着了。

    抬手折磨趴着软垫木塌上的狗富贵,捂着狗鼻子生生弄醒,又扒拉它的耳朵。

    狗富贵懒洋洋睁眼,狗眼盯着冤种主子,打着哈欠不知道她又想干什么。

    “狗富贵,想不想啃骨头!包着流油香辣烧鸡的那种,想不想吃,主人带你去”

    一听吃的,狗富贵两只耳朵竖起,精神头十足起狗身,流哈喇子。

    “乖狗狗,记住不要发出声音,不能叫听明白没”

    狗富贵乖乖点头,于是白府后厢房小院外,出现一人一狗,诡异的贴墙走。

    狗富贵狗鼻子灵敏,要直奔白府后厨走,冉莘莘死命拉着硬拽。

    “狗富贵,哪里没吃的,真正的香辣鸡在这边!”

    狗富贵听话,立刻回来靠在她旁边歪狗头吐舌头,似在问着在那,在那?

    轻吱声的镂空木花门被关上,狗富贵呜咽趴在地上委屈,天真!它就是太天真了!

    什么香辣鸡,什么流油好骨头。

    冤种主子骗狗!!

    冉莘莘特意将狗富贵拴在裴云深,所住的豪华大厢房外。

    目的——望风。

    屋中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点点月光洒在屋内墙上,已到深夜,裴狗应该睡了。

    冉莘莘暗暗骂人,这裴狗就是面子大,这大厢房比她住的大了两倍不止,这也意味着,糖葫芦放置的位置不太好找。

    她在这边顺着家具缓慢摸索,不发出声音。

    裴云深正用内功将右手小臂,涂毒箭头严重擦伤,皮肉稍微腐烂的位置逼出毒,倒上宫中秘制伤药,刚半缠上纱布。

    屋内迈入一小巧身影,他所处的位置离床最远,又背对月光,习武内力强悍知人,在夜晚也比常人看的更加清楚。

    他本有些憔悴,凤眼见缓慢龟速蠕动,冲着放在橱柜旁的冰糖葫芦而去,那是望月所放,忘记冉莘莘不住这厢房,故而放错位置。

    裴云深薄唇轻笑。

    逮到只偷吃的小老鼠。

    他抬手伸入窗台上的花盆内,两指执起碎石飞出,打在床榻上,咚的声,冉莘莘立刻蹲身,瞳孔放大,扶着两膝盖。

    绝对不能被发现,本来跟云华打赌输了半吊子钱,裴云深找她还钱咋整?

    别说再跑了,不仅没盘缠还没工钱,要不得要不得。

    她越想越远,等大床没声了,刚要起身走,由于蹲的太久,从脚心千万麻针刺激。

    冉莘莘捂着小腿痛苦面具。

    麻...麻了....麻了....

    但是不行,在月光中闪烁的冰糖葫芦就在眼前,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大胃在召唤,冲!

    黑夜里,小人儿扶着腿,一瘸一拐的靠近冰糖葫芦。

    他看的哑然失笑,为口吃的居然能执着到这种程度。

    饿死鬼投胎?

    功夫不负有心人,冉莘莘拔下一颗糖葫芦拆开防灰尘的薄布,半口下去酸酸甜甜,里面还有三颗山楂仁。

    古代纯手工的东西就是比现代机器生产的好吃。

    吃了一颗,她蹲身扛起扫帚,准备撤。

    窗台旁手指打了个响指,烛火因内力燃起,贵妃榻上,腰板直挺的男人向她微微挑眉。

    “嗝——”

    冉莘莘吓到打嗝,所以刚才她猥琐的一幕早就被看了去,悄无声息的放下冰糖葫芦棒。

    “您老还没睡啊?这不是狗富贵饿了,白府这么大,我这找不到地方,突然想起冰糖葫芦了,所以过来拿给它吃”

    狗富贵在外呲牙:“汪汪!!!”(少她妈污蔑我)

    裴云深眯眼招手让她过来。

    “连狗都能污蔑,还有什么是你不能做的,见到本督主怎么怂成这样?”

    冉莘莘杏花眼含泪,你要是读者看到书中大反派的残忍,搁你身上穿书见到本尊,能不害怕吗?

    还是做了亏心事的场景下。

    方一走进,她才看到男人俊脸稍显脆弱,右手手臂处缠绕一半的白纱布,伤药覆盖在上,想起那根长箭,他轻松解决。

    事后也跟没是人一样,她以为他什么事也没有,回到白府又商讨政事这么久,到深夜才回来上药。

    冉莘莘蹙眉,将糖葫芦放下,上前主动道歉:“对不起主子爷,我没想到你会受伤,这箭头有毒吗?”

    裴云深点头,任由她上伤药缠纱布,她边弄边看有些血肉已经腐烂,被他剜掉。

    他居然面无表情,一点也未喊疼,是个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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