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问了。先将你家的药材全都拿来,每样拿二两,不多。”
慈庵堂东家也是第一次看这样看病的,一时间也想看个新鲜,吩咐手底下的人,三下五除二就将东西全都搬来了。
药材被一个一个的好好放在了盘子里,不多不少,正好二两。
楚悠从第一盘药材开始,是他最熟悉的白术。
人面的脸上表情生动,似嘲讽似开心,乖乖张开了嘴,将药材连盘子一起吃了下去。
盘子是瓦的,嘎嘣脆。
楚悠又拿起一样。这回,是当归。
人脸的表情已经变成轻蔑了。
慈庵堂东家的神情简直如出一辙:“我还以为楚大夫有什么拿手的望闻观切诊,原来是一样一样瞎猜啊。”
周围的人群也发出叹息,有些甚至有点隐隐的咒骂意味。楚悠浑然不顾,只管专心试药。
再拿,再放,何首乌,茯苓,人参,侧柏,在第十七样东西的时候,人脸的神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楚悠察觉到了。
那是恐惧。
楚悠看了眼药材,是川贝,当即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将手伸进下面备好的萝筐里,借此为掩盖,不断的从空间中掏出川贝,须臾之间,放满了半箩筐。
楚悠从空间中拿出竹筒,背上箩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竹筒插进人面疮的口中,把川贝灌进去。只见人面疮面色如土,面如死灰,楚悠一直惯,足足灌完了半箩筐,人面疮的眼睛不甘的闭上,慢慢萎缩,最后成了个碗大的痂,掉下来。
那个侏儒的肚子居然也不鼓了,脸上的疮也跟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