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师姐在叫你呢。”
“快去吧。”
黄小仙身子勐然一颤，有些僵硬的转过头，看着一脸和善笑容的江寒，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
“江师兄……”
“黄小仙，快过来……是不是要我过去啊。”
黄小仙听到苏青禾的话，身子一颤，转过头，深吸一口气。
“师姐，我来了！”
……
“啊……”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师兄妹三人之间的考核结束。
黄小仙和江寒都负了伤，尤其是黄小仙叫声格外凄惨，真是让人闻者伤心，听者落泪，惨叫声连绵不绝……
但实际上，她只是摔了几个跟头而已，屁股有些疼罢了。
不过她叫的凄惨，苏青禾到最后也有些不忍心下手，只能陪着她练剑，给她喂招。
江寒全程旁观，看破却不说破。
傍晚时分，三人又是聚餐，很享受这种氛围。
在这期间，江寒的手抖的厉害，还被黄小仙一阵嘲笑。
不过很快他就习惯了用左手吃饭……
夜里，江寒回到密室内，默默运功，一方面用法力疏通着自己的经脉，修复伤势，另一方面则是吞吐灵气，增加法力。
一夜的时间过去，江寒法力并没有增加多少，倒是力量又增加了一点。
同样的，他又饿了。
清晨，江寒早早来到演武场，和传功长老一番商议，决定今天教授聚灵吐纳之法。
因为江寒手腕受伤，今天不想练剑，所以还特意找到传功长老。
王长老也是给面子，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
“……武者依托于天地，所修、所学皆是天地赠与，要感恩天地。”
“……天地有灵气，那是上天赠予的瑰宝，我辈武者，要心怀感恩。”
“……纳天地之灵气于己身，食气者，神明不死……”
“……武道一途可通大道长生，化神魔……”
台之上，王长老手抚胡须，仙风道骨，一字一句，发令人深思。
公用的开场白过后，他开始讲解聚灵吐纳之法。
伴随着王长老的讲解，盘膝坐在广场上的内门弟子，一个个周身异像显现，各种法相灵光闪耀。
外门弟子们看着这一幕，眼中不约而同的露出了羡慕之色。
外门都是养气境弟子，连天地之气都没能感悟到，就更别说凝聚法相，沟通天地了。
所以今天，他们就是单纯来旁观的，旁听的。
“你们看江师兄的法相……”
“一条龙唉……”
“咦！那位师姐的法相，好像和江师兄法相好像一模一样哎！”
“真的哎！”
“你们说他们之间是不是有关系啊？”
“别瞎说，不过是法相而已，那几位师兄的法相不也都一样嘛。”
……
场外，外门弟子们聚在一起，看着内门弟子在那里吞吐天地灵气，一个个十分羡慕。
不过也有眼尖的，注意到了江寒身上的法相，和方清雪的法相几乎一模一样。
当下就有人作出猜测，不过很快被其他人给否定了。
因为法相相似的人并不在少数。
法相一样，有很多可能，比如说共修同一部功法……用的是同样一种凝聚法相的法门……或者干脆就是寻找的同一个法相参照物。
法相而已，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不过，他俩之间，确实是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