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怎么尽帮她说话?”
刑母不磕声。
刑星月狐疑地打量她娘,看见她娘完全不敢与她对视的样子,又突然想起姚春暖那模样正是她母亲喜欢的样子,她恍然,“娘,你的老毛病又犯了?”
刑母虚。
“娘,你怎么这样啊!她再怎么好看,我也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怎么能站在她那边?”刑星月叫。
“你别胡思乱想了,我要是不帮你,我犯得一个劲让你哥为难吗?反正工的事,我这当娘的只能帮你们争取到这个了,去不去随你们吧。”刑母头疼,谁能没点的爱好呢,她喜欢看美好的人,怎么了吗?
林景州上前握住刑星月的手挽住她的圆滚滚的腰,“谢谢岳母,这职位我干了。”那工和兑换楼是挨点边的,他先干,再慢慢谋划吧。
“可是——”刑星月是不满意,怎么能让他受委屈呢?
“没关系的,咱们慢慢来,以后都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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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属区,戚家
戚婆子在炖一只老母鸡给老四进补,这只老母鸡是家里用两个功勋值换的,在军屯外买不到这么老的老母鸡呢。
朱夫今天特意过来看戚应善的恢复情况,看完伤口之后,他微微吃惊,“你小子,你这伤口愈合的情况比我预料中要好。”果然是轻力壮,恢复力是好。嗯,家里人照顾得也好,他都闻到厨房里飘来的鸡汤味了。
“你是不是没用我配的膏药?”朱夫注意到了,他配的药膏是带点红色的,他的伤口很干净,不像是用过他那药的样子。
戚应善如说了,他用的是另一款药膏,连续几天用下来,已经没剩下多了。
朱夫拿起来看了看,“你小子从哪弄来的膏药?比我亲调配的祖传秘好使?”
姚主薄说过,伤口溃烂发热,让伤患丧命,是因为伤口处他们看不见的细盅做怪。要不是他学会了缝合术,断骨重接的事,他肯定不敢的。了这缝合术,他能让创口缩到最小。再配合用药,和注意卫生清洁,他才八成把握。如今戚应善恢复得极好,他一下子认定了这药膏起了用了。
戚应善不知道出于什么理,下意识地不想让他知道这药是姚主薄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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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你预定的那个助手,什么时候能入职?”不知不觉的,姚春暖想起了那位清俊的郎君,随口问道。
“他已经断骨重接了,是朱夫帮他做的治疗,目前是恢复期,等痊愈了,能入职了,估计得十天半个月吧。”
真做了断骨重接的手术了?希望一切顺利吧。姚春暖在里默默地道。
打姚春暖给吴总管出了个主意,两天后,他又找到了她,“一事不烦二主,给四小姐准备的人都在这了,帮忙挑一挑吧。”
吴总管递过来一张单,想必是符合她先前提到过的要求的,姚春暖接过来一看,发现上面十个字,不多不。
姚春暖发现上面一个眼熟的字,趁吴总管倒水喝的空档,拿毛笔给划掉了。
倒完水的吴总管正好看到这一幕,“你划掉了一个人?”
“嗯。”俊俏的小白扬,才不白送给刑星月呢。
“为什么划掉啊?”
“不适合的人。”姚春暖若无其事地道。
“怎么不合适了?”这么快看出不合适了?
“据我所知,这人瘸腿呢。”
“瘸腿的啊,确不怎么合适。”
“这上面的人,你们都问过他们本人的意思了吗?这种事,最好是愿的好。”姚春暖一边喝水一边说道。她赌小白杨压根不知道这事。嗯,他不像是会吃刑星月这碗软饭的。
“没,这不是初筛吗?”等十进五再去问也不迟嘛,五个里,总一个会愿意的吧?
“十选一,划掉一个九个呢,你慢慢选吧。”姚春暖端水杯起身往外走。啧啧,十里挑一,刑星月也真是福气。
吴总管冲她喊道,“诶,你不帮忙啊?”
“不帮,说到底这是将军的家务事。”她已经插手够多了。
“不帮?那你刚才划掉一个字是几个意思?”
“我助人为乐,顺手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