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周玉树弄丢了,就带回来这么玩意?老施,想要女人,没问题,老子让人给搜罗,但不能拿老子的人去换呀。”朱大帅捶胸顿足地道,是非常看好周玉树的。年轻,有身好骑术,且立志要带出支精锐骑兵。只是大营里没么多战马,只能将人放在身边先培养。
施眉哭笑不得,“大帅,想哪去了,我把魏秋瑜带回来,是有原因的。”
“像早夭的亲妹?”
“大帅,只是借,我将人带走的借,且听我慢慢道来。”
“说吧。”
施眉神色转正,“大帅,今天我们去伊春军屯,说实话,我很震撼,它里面的变化太大了。”所说的变化,不仅仅是军屯里片片拔地而起基础建设,还包括了人的精神气。们大营里都是精挑细选留的兵,但瞧着精神气竟然比不上军屯些屯,这就有扯了。
“我今天在里面看了些地方,就敢断言,若是我们什么都不做,任由对方发展起来,定会是我们的劲敌的。综合我收集到的信息,这些变化,离不开人——刑长风新任命的姓姚的女主薄。”
朱大帅默默地听着,等说到姚春暖的时候,才努力回忆上次去伊春军屯的况,发现对中的女主薄没什么印象,“没弄错,这女人真么厉害?”
“我们今天去到军屯,和她打过交道了。我只能说,名副其实,是厉害的。”想起姚春暖的难缠,施眉感觉头疼了。
“然后这跟今天拿周玉树换回女的有什么关系?”
“因为魏秋瑜告诉我,她和姚春暖来自同地方,对方会的东西她也会。”
“果真?”
“我验证过了,别的不说,就说之前的表格,其实是她先创出来的,姚春暖拾人牙慧而已。”所才会态度强硬地想将魏秋瑜弄出来,甚至冒着失去周玉树的风险。
“这换,还不算太亏。”朱大帅心里总算舒服了,然后交待,“即使周玉树去了伊春军屯,也得让人和保持着联系,可别让军屯边的人将笼络了去。”
施眉嗯了声,颇有些遗憾地道,“可惜姚氏太警觉了,我时大意,叫她把人给毒哑了。”想到这事,施眉现在都还在后悔,是真没想到,就么时,还派了人专门保护魏秋瑜,最终还让姚春暖得逞了。
朱大帅愣,“手没事吧?”
“双手完好无损。”
“还能写。”
施眉没说话,现在严重怀疑这手是姚氏故意给魏秋瑜留的,不,应该说是给留的,就怕毁约。偏偏姚春暖做的恰好就踩在的底线上,只能捏着鼻子将人换了回来。
送走施眉行人之后,姚春暖就让们各归各位,主持自己的工去。至于周玉树,姚春暖让蒙毅招呼。们将人赚回来了,如何将人留住才是关键。蒙毅不傻的话,应该知道怎么做的。
呆在军屯办事处的诸位中高层听到姚主薄喊散就散了,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好好干活。今天们都听话得很,乖得不行。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于宸就劝她,“今天天色不早了,身子越来越笨重了,差不多就回去歇歇吧。”
姚春暖犹豫了,今天和伊春大营的人打了场交道,真的是劳心劳力的,她怀着孕,也确实感到疲乏。
“放心吧,不用守在这里了,有事们也不敢来烦,至少今天是不敢的。”
姚春暖疑惑地看向,这是什么意思?原谅她,她今天的精力都耗在刚才的场没有硝烟的战斗里了,真的滴都没有了。
于宸笑而不语。
姚春暖不知道她介女流之身,晋身大将军府幕府的主薄,还是幕府的二把手。路走来,纵然她才智过人,同僚们对她的能力是服气的,但女人给人的固有形象,就是心慈手软。
在们看来,姚春暖也不例外,特别是她直来,对她有仇有过节的魏秋瑜及韩家众人等处置方式,仅仅只是压着们不让出头,有些轻拿轻放了。
知道私里些别人还暗笑她即使身处高位,也难摆脱女人的妇人之仁。
这些都是表面上的事,们哪里知道,韩家家子还有三皇子在旁虎视眈眈呢。姚春暖的打压甚合意,要是姚春暖上来,就将的小猎物们弄死,指不定三皇子疯批回头就得弄她了。她现在还不想和三皇子对上,还不到时候。
还有,她王家断绝关系事。因为王家挺识趣,没来打扰她,所她没有打压王家,只是直没搭理们而已。这就给人造成了错觉,她是在和王朗王家人置气。甚至有人在偷偷地猜测,她和王朗何时会重归于好。因着这,军屯的中低层在安排王家人的事上,都会比旁人宽松。
总之句话,先前的她,缺少了份狠辣的。原来军屯的中高层对她敬而少畏。于宸还在想,她什么时候能展现出狠辣的面呢。
但这次,她直接将魏秋瑜毒哑,让幕府成员及军屯的中高层对她大为改观,她是位合格的上位者了。
于宸不说原因,她也懒得追问,倒也没拂了的好意,打算收拾收拾回家歇去了。
到家后,萧解命出现,低声地问,“主子,没有废了魏秋瑜的手,不要紧吗?”当时约定的是另信号,但她只击掌三,是毒哑的意思。
“没关系。”她既然敢将魏秋瑜放出去,就不担心她会成为自己的威胁。因为后的很多知识,便是用言语都很难说得清楚,更何况只能写着了。
还有,魏秋瑜从来都不是擅于控制绪的人,她遭此打击,还不知道怎么呢,希望朱大帅们能对她多包容,阿门。
而且后的简体字,在这些古人看来,缺胳膊断腿的。她是因为当初想讨好位老先生才特意学的毛笔字,家书培训机构让们练的是繁体字,加上当上主薄之后,她也在不断地学习,这才成了名古代的文化人。
姚文化人春暖都能想象出来施眉等人对着魏秋瑜写出来的东西拧眉瞪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