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穿好衣服出来李桃花翻了个白道,“鬼知道得罪了谁,才让人三更半夜摸上门来。”
姚春暖道,“我得罪人不就是吗?难道就是幕后主使?”
闻言,李桃花顿时瞪大了,急了,“姓姚,可含血喷人!”
“可闭嘴吧!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二,带回去。”曾大头疼,他竟不知道李桃花这张破嘴那么容易得罪人。本来呢,他半夜摸起来帮忙,尽管没帮上,但看那姚氏刚才态度,他这点好意心领了,可随后李桃花一开口,得,这下人家不见怪就好了。
姚春暖说,“曾大,也回去吧。”
曾大点了点头,姚氏明显不想和他们深交,他懂。
没了闲杂人等,萧解命继续审问贼人,“那是怎么想到摸上咱们这?”
贼人仰着头着姚春暖说道,“就是今儿个白天时候,突然听了一耳朵集市上花钱如流水消息,想着是一头肥羊。就想到这拿几个钱花花。”
集市花钱如流水,那都是小半个月前黄历了,“还记得是听谁说吗?”
贼人摇头。
姚春暖若有所思,不相信巧合,更相信这是有人故意为。
迄今为止得罪过人中有王韩两家,还有一个林辉,嗯,顶多再加一个成天哔哔李桃花。
这些人中,首可以排除王家。
因为贼人趁夜色摸到屋里来偷盗,极有可能会受到惊吓,或者双方发生争斗,引发流血事件,肚子里孩子有可能不保。
王家人虽然不喜,但应该不会伤害肚子里孩子。
如果王家人真那么丧心病狂,要动手话,应该集市后第二三天就会行动。因为集市后第二日,就升职了。那时是他们受刺激大时候,要动手也是那个时间段。
第二个排除是韩家,也是后面理由,刺激那段时间过了都没动手,后面就不会再动手了。而且韩家近有点怕,处境也不太好,自顾不暇。
当然,也不排除有人心思险恶,特意拖到现才动手。概率偏小,暂不钻这牛角尖。
李桃花也是一样,升职后那两三天,是负面情绪波动厉害时候,而且今晚直面这个贼人也没有什么异常,基本可以排除嫌疑。
相比于其他人,姚春暖更怀疑林辉。
其实担任记录员,受刺激人应该是林辉。
他会不想动手吗?不,他想。只是升职打了方一个措手不及。
存,持续地伤害到方利益,终让方忍无可忍。
再反向思考一下,如果这次贼人摸上门时受到惊吓,或者双方发生争斗,引发流血事件,终流产或者受伤,林辉就是目前直接受益人,因为再也没法担任记录员一职了。
所以说,相比另外三方,林辉嫌疑才是大。
“现怎么办?”萧解命问。
“离天亮还早,把人捆起来吧,明早送给陈进。”姚春暖看着两人脸上伤,想了想说道,“一会我给们拿点药水回去抹一下伤口。”
翌日,天没亮,姚春暖和萧解命罗素衣三人就押着那贼人去见陈进,姚春暖还他说了自己猜测。
听到林辉有可能是故意诱导贼人去姚春暖家盗窃幕后人时,陈进下意识想反驳,但想想昨晚他一边喝酒一边劝自己不要任用姚氏,而自己没有如他意时,他那难看脸色,又觉得很有这个可能。
姚春暖他迟疑看里,陈进林辉有怀疑就好,就怕他林辉全然信任,那自己要付林辉,怕是要费一番工夫了。
姚春暖不知道,即使他林辉没有怀疑,他也会重视提议,因为是冠军大军预人才,话分量不一样了,安危不容有失。
但有些话,姚春暖还是要说,省得陈进以为自己逼迫他,而且人为自己办事时才是积极。
“大人,按理说,昨晚虽然有贼人摸上门,但我们仨都没人受伤,还贼人给逮住了,很多人会觉得事情到此就可以了,没必要究根掘底,咄咄逼人。”
“其实我想说我个人出事倒也没什么,反正也是烂命一条。但如果我猜测为真,大人身边有这么一个人,我始终觉得不太好。我好歹是大人属下,大人提拔我,想必也是认可我能力,我大人来说应该是有用。俗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大人出身军中,若想往上,底下助力也很重要。而林辉不顾这一点来算计我,未偿不是没大人利益放心里。”
“虽然大人性子淡泊,不乎能不能更进一步,但自己不乎,和被人损公肥私导致无法更进一步,还是有区。如果大人宁愿一直牺牲自己利益来成全方,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人都是自私,很人能容忍自己权力利益被人一直损害。
姚春暖一番话下来,直陈进说得灵台清明,他以前处理林辉一事上,总是犹豫不决,是理不清此事利弊。
陈进想了想道,“怀疑很有道理,但是整件事听下来,林辉其中影子很淡,没有证据,很难让他认罪吧?”
“我有一法可以一试。”
“怎么试,我配合。”
“谢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