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放一句话出来，林枫手底下的艺人，就没人敢用。
娱乐产业，本来就是一个既暴利又十分脆弱的产业。
程书杰见林枫一言不发，在眉头紧锁思考问题，问道：“你想对付他们两父子？”
林枫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
但是这个时候，没有正面回答，就相当于已经给了答桉。
程书杰拿桌子上的冰啤酒，喝一口，然后说道：“别的事情，我可能帮不上你，但是作为新闻界的人士，我还是有一些别人不知道的消息，可以分享一下给你，当做是你请我吃宵夜的报酬吧。”
林枫这么一听，瞬间来精神了。
“你说说看。”
“陈光辉那个部门一把手李进山要高升了，他空余下来的位置，不只有陈光辉一个人盯着，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林枫听到这话，眼睛一亮。
“你能告诉我，要跟陈光辉打对台的是谁吗？我对他们部门的人不太了解。”
程书杰看着林枫，突然“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林枫看着他，问道：“你笑什么？”
程书杰一边笑，一边说道：“林枫，没想到，你也有需要我帮忙的时候。”
“我只是个经纪人，又不是超人，再说了.....隔行如隔山，你们搞新闻的消息比我灵通很正常不是吗？”
“对，你说得对，不过我还是觉得这一刻，之前在你办公室被你唬得一愣一愣的那口总算出了。”
林枫无语地看了程书杰一眼，说得：“行了，赶紧说吧。”
程书记长舒一口气，说道：“好吧，我告诉你，跟陈光辉打对台的人叫做余海生，他们两个人都盯着那个位置，只不过陈光辉的资历更高，胜算更大，如果你去找这个余海生，说不定有收获。”
“我明白了，多谢你，这个消息我该付你多少钱？”林枫问道。
程书杰摇摇头：“这个消息不值钱，他们部门上下都知道陈光辉和余海生正在为了那个位置而争斗，连扫地阿姨都知道的消息不值钱，不过我接下来给你的这个消息，就要收钱了。”
“你说吧，我会付你钱的。”
“余海生作为跟陈光辉一样的部门二把手，你想要见他没那么容易，更别说跟他说上话了。就算你专门找人托关系，也很难见到他，你可能不知道这位余副总在部门里总是一副清白一身，刚正不阿形象，这让他在升迁道路上加了不少分，但是我们最近刚好跟踪了一个不算太知名的女艺人，发现了那个女艺人和余海生有非同寻常的关系，这个每天下班都会准时回家的男人，也在外面金窝藏娇了。
他金窝藏娇的那个地方，只有我们的人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出现，什么时候离开，这位余副总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把时间计算得非常精准，你晚到一分钟都有可能见不到他。”
林枫当然知道这个情报对他多么有价值，他直接说道：“这些消息我都要了，你开个价吧。”
程书杰竖起一根手指。
林枫当然知道对方不可能只开价十万，这一根手指就是一百万。
“一百万是不是有点贵了？”林枫开口道。
“这个消息对于别人来说，一百万太贵了，但是对于你来说，一百万并不贵，反而太便宜。”
林枫听完这话，他笑了。
对方说得没错，要是这个情报能够帮他搞定陈光辉，那这一百万真的太便宜。
“好，一百万就一百万，你今晚就把资料整理给我，我就把钱打到你卡上。”
程书杰脸上露出笑容，大呼道：“老板阔气，来，干一杯吧。”
他拿起桌子上的啤酒举起来。
林枫也拿起桌子上的啤酒，与他碰了一下。
这一次与见面程书杰见面，对于林枫来说收获可以用“巨大”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