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法昧着良心不多。”他叹着气,以含糊不清语句回答,“那种渐腐朽制,能得上话老顽固解决大半,也该坍塌差不多了。”
“……”
这次轮到太宰治沉默了。
先代那老头子有多疯,由年笼罩横滨血之暴/政便可窥得一,能因一红发男孩在自己车上图画,便下令杀掉整条街上红发男孩老疯子,行事自是毫无顾忌。
果他认咒术界挡了自己道,这又是明面上不存在多少势力小众圈,能做出什么可想而知。
黑子哲也会乖乖领命就离谱。
不过考虑到他所阐述过往,那段时期心理恐怕好不到哪去,处于一种做什么都无所谓状态,麻木行事倒是可以理解。
他摧毁了手握权势,身居金字塔最顶端一批人,换角度来看,未尝不是将话语权下放,交由真正拥有实力年轻人手中。
不过倘若以实力尊系真正建立来,腐朽不腐朽是另一码事,秩序肯定是不以往。
砸了场子就跑,缺德一批。
黑子哲也显不太想回忆那段内容,他嘴角勾一抹微妙弧度,良心到底是剩了些许,那抹笑,更像是干了坏事后心虚,语气也有些飘忽。
“分身乏术也好,不管剩下人何想,至少这几年来能扰了我安宁。”
曾经短暂拥有同学完全断了联系,倘若安好,现在也该是年近30熟稳重靠谱大人了。一直以来能找到自己,可能是通缉力度弱了,或者就只是单纯……找到而已。
毕竟自己存在感太过bug。
“具信息不清楚,不过以那只老鼠风格,能利用东西可不会放过。”有用信息还是过少,太宰治挠了挠头,提出观点,“做好他跟咒术界人联手准备吧。”
研究所这条路走不通,年魏尔伦到来,已经整件事隐情翻了底朝天,不存在漏网之鱼。魔人能查到东西,道理自己查不到,唯一可能只有他从未接触过咒术界。
不实在法解释情报来源问题。
黑子哲也摇晃着酒杯,索性将因冰球融化浅淡不少酒液一饮而尽,任由辛辣沿着咽喉落入胃袋,刺激他面颊微红,露出明显难神色。
“何回去也是问题……”
他不认那么小一块异能晶造效果是永久,倘若太宰治猜测真,魔人需要自己敞开影界,而不是让完全跟非常不沾边黑子哲也彻底取缔自己位置。
“顺其自就好。”太宰治耸了耸肩,“不过在那之前,你恐怕得扮演一下这世界自己了。”
以港口黑手党干部身份,短暂扮演好一位普通高中生。
──
再从横滨赶回东京时,已是傍晚。
鉴于提前做过心理建设,黑子哲也不会这世界活着家人据己有,只做一份来之不易礼物。拥有时效性,能在回归前再次会到家人温暖。
由于身上有家中钥匙,黑子哲也又不想以丢了借口,让这世界父母担忧。
他索性从楼窗户翻入自己房间,将回来路上顺路在小诊所买医疗用品事先藏好,又从衣柜中翻找出一身长袖,好遮掩胳膊上绷带,这才一路潜伏到玄关,营造出刚开门进入假象。
面对极具生活气息家,话语在喉头几经滚动,这才以稍显颤抖方式脱口而出,黑子哲也攥紧拳,眼底摇曳着一丝微弱光亮,轻轻迈开步子。
“我回来了。”
存在感过弱这种事,即便是家人也有办法,只是被自家孩子吓到次数过多,早已习以常。
听闻儿子声音,黑色头发温婉性浅笑着招呼,同往常一样,以一位母亲身份,聊一些再平常不过内容:“欢迎回来,跟朋友玩得何?”
“很好,谈了很多以前不会聊话题。”
“是篮球部队友吗?”
“不是,今天是其他人,已经分开整整四年见了,好不容易才联系上。”
“难道是小学同学?”
黑子哲也轻笑着,不着痕迹掩去眼眶湿润:“算是吧。”
在归去之终究到来之前,让他最后享受一下家温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