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原自知没有话反驳,只能看着我脸色难看到不语。
    禾西反倒是没有多少的意外,反而是轻松的笑了:“好,我答应你,但是要等固原身体完好之后才能立血誓。”
    血誓一立,永无反悔,一旦反悔,不伤皆亡。
    禾西想要陪固原在此之前就不能立血誓,我明白。
    挑着眉头我也没有为难他:“好。”
    空气很快凝固下来了。
    尴尬的气氛升了起来。
    我没有多逗留,起身和他俩聊了几句后便回病房了。
    回去之前我问了禾西为什么前一段时间拿着我的照片到曲畅市上游挨家挨户的问有没有人见过我。
    禾西给我的回答是:有人让他这么做,至于是谁,他不知道。
    能让他这样做却又不告诉他身份人,这个人会是谁呢?
    靠着床头我将脑子里所有的人都闪过了一遍。
    没有可疑人选。
    想不通,我放弃了搜索。
    反正现在大家都知道我的原生家庭状况了,再多一个人知道也无妨。
    “那我先走了,你们好好休息吧。”
    摆着手,转身出了病房。
    回病房的路上我随手拨通了云姐的电话。
    马秀芹他们一家只要出现在我附近,我就会觉得很不安。
    所以为了安全着想,他们一家必须要送走!
    在电话里,我将我要把马秀芹一家送走的事情跟云姐说了一遍。
    云姐沉默了很久,最后只回了一个嗯字。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沉默,只能猜测,或许她是对我的决定感到意外,又或是在同情马秀芹他们一家。
    不过这些和我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送走了他们,他们和我也算是彻底拜拜了。
    回到病房后,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很久才睡着。
    明明很困,眼皮很重,可就是睡的不安稳。
    用师傅的话来说:心里装着事儿呢。
    无奈的换了个姿势,等到了后半夜,外面渐渐安静下来我才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不是很安稳,而且老是反复惊醒。
    眼瞅着外面天色大亮,有白光从窗帘透进来,我才觉得睡意真的上来了。
    正打算闭眼睡觉,病房的门却被咚咚咚敲开了。
    “师妹,起来了!”
    青玄师兄的激动无比的高喊声从病房外传过来。
    我一下子被惊醒了,烦躁的翻了个身将被子蒙住了头,不理他。
    可被子刚蒙上,二师伯温温和和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小土,该起床了,今天要去镇井,还要去采年货,时候不早了。”
    这一声直接将我惊的坐了起来!
    将被子一把拿掉,我才反应过来今天要去下龙珠镇衡水河。
    哎呀了一声,疲惫的揉着眼睛,我赶紧回道:“知道了,二师伯,我马上起来了。”
    “好,那你快点别墨迹啊,镇完井咱们还得赶路回去呢。”
    今天要回道观了。
    好消息将我的不安和疲惫冲刷了。
    翻身下床将要穿的衣服找出来,麻溜的换上后拿着洗漱用品往卫生间去。
    独立的vip病房都有独立的卫生间。
    洗漱完,正好师傅推门进来。
    见我还在卫生间里捯饬,他走到病床前将床底的包拿出来,打趣笑道:“这么高兴?”
    着手将我的东西胡乱往包里塞。
    我兴冲冲的看着师傅,哼着小曲将头发挽了一个马尾:“对啊,回家了能不高兴吗?”
    对我来说,道观和铺子就是我的家。
    师傅也笑的很开心。
    这次回道观过年也是他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和师伯师公们团圆。
    “有什么年货要采的?一把采起了,不然到了山上后不方便下山买东西。”
    他叮嘱道:“自己的东西自己带好。”
    师傅说的是女孩子用的私人用品。
    “知道了。我还有好多的东西要买,要给师伯师公和诸位师兄们买过年的礼物。”抓着门框,将牙刷牙杯扔到了包里我若有所思道:“师傅,咱们雇辆车吧?货车。”
    “雇辆货车?你是想把整个商场买下来?”
    “不是!就是有好多东西要买,毕竟第一次在道观过年,有点激动。”
    将衣服叠好,我噜拉着嘴看师傅。
    师傅啧了一下,想了一会儿:“行啊,这样吧,让沈大少跟我们一块去道观呆几天,也省的我们自己找人了找车了。”
    我疑惑的嗯了一声看向师傅。
    师傅的小算盘打的溜溜响。
    让沈南栀跟我们回道观不就相当于让他负责我们全程的费用吗?
    而且,按照沈南栀那个保姆的性格,这一路上别说货车的费用,他连年货的费用都不可能让我们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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