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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男频的操作(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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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验尸房内,霉味与药草气混杂。

    宇文长安的好友孙仵作掀开一块蓝布,露出个檀木盒子。

    “宇文大人存放于此。”孙仵作咳嗽两声,“老朽与他……算是知己。”

    苏宁打开盒子,里面是些泛黄的手稿。

    孙仵作指向墙角:“那里还有个坛子。”

    坛盖开启的瞬间,腐臭味弥漫开来。

    庄寒雁刚被接来,见此情景不由捂住口鼻。

    “别碰!”苏宁拦住欲上前的庄寒雁,“有毒。”

    骸骨呈诡异的青黑色,右手缺了三指。

    庄寒雁突然瞪大眼睛:“这就是……我爷爷庄憾良?他当年不是暴病而亡吗?”

    苏宁用手帕包起一块骨片:“看来,我们又多了一个要推翻朝廷的理由。”

    “夫君,我们能成功吗?”

    “哈哈,举事我可是专业的,老子造反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

    窗外,夜幕降临。

    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

    丑时三刻,更鼓声刚过第一响,一只夜枭从兵部衙门的飞檐上惊起。

    值夜的兵部主事打了个哈欠,正要添灯油,忽见窗外黑影幢幢。

    “什么人……”他话音未落,脖颈已被冰凉刀刃抵住。

    “嘘……”身着玄甲的武士低声道,“我家请侍郎大人看场好戏。”

    “你们想干什么?难道是想造反吗?”

    “错!我们是起义!推翻这个腐朽的皇朝。”

    “什么?”

    同样的一幕在六部衙门、五军都督府、乃至内阁值房同时上演。

    当值的十八名官员被“请“”到太和殿前时,发现殿前广场上黑压压站满了披甲武士,火把映照下,那些铠甲胸口都烙着“苏”字的小印。

    “诸位大人受惊了。”

    清朗的声音从丹陛上传来。

    众官员抬头,只见苏宁一袭月白长衫,正悠闲地坐在龙椅旁的台阶上把玩一把柯尔特手枪。

    他脚边却是跪着被捆成粽子的禁军统领。

    “忠勤伯,你这是要造反?“礼部侍郎看向眼前的苏宁颤声质问。

    苏宁轻笑:“侍郎言重。”

    他站起身,“皇帝昏聩!宠信裴大福、庄仕洋和齐王这等奸佞小人!我等义军正是要举兵起义再造乾坤。”

    “啊?疯子!苏宁你就是一个疯子。”

    “哈哈,没错!接下来你们所有人的罪行都要大白于天下,再想鱼肉百姓可就再也不可能了。”

    “什么?苏宁,你妄想!很快天下勤王大军就会前来,到时候你们迎接的将会是平叛大军。”

    “哈哈,我之所以从京城开始起义,就是为了以逸待劳等待他们,你们就等着正义的审判吧!”

    “……”

    ......

    京郊大营里,姜似正用剑尖挑起一名参将的下巴:“再说一遍,调兵的手令在哪?”

    参将啐出一口血沫:“没有兵部的……”

    寒光闪过,参将的辫子齐根而断。

    接着姜似将一叠信札甩在他的脸上说道:“去年腊月,你收受北狄黄金三十两,可曾想过今日?”

    营帐外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参将面露喜色,却在帐帘掀开时面如死灰,进来的士兵臂上都缠着红巾,为首的赫然是早该被流放的宇文长安旧部。

    “将军!”士兵抱拳道,“五城兵马司已降,这是缴获的密道图。”

    姜似展开图纸,唇角微扬,突然感觉举兵造反真的很爽。

    图上清晰标注着从齐王府直通皇宫的暗道,旁边小字批注:丑时三刻举火为号。

    “看来我们赶上了。”姜似踢了踢面如死灰的参将,“走吧!带你去看场烟花。”

    ......

    齐王府地窖里,庄语山正惶恐不安的躲在这里。

    身后的老嬷嬷颤声劝道:“王妃,接下来该怎么办啊?叛军怎么就这么快出现了?”

    “嬷嬷放心。”庄语山擦擦额角黑灰,“相信五城兵马司和禁军很快就会剿灭叛军了。”

    “阿弥陀佛!谢天谢地!希望快一点剿灭叛乱,搞不懂为什么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要叛乱。”

    “……”

    火线嘶嘶燃烧时,地面突然传来整齐的马蹄声。

    庄语山扒着透气孔往外看,只见一队红巾武士押着数十名华服贵人走过,为首的竟是柴靖。

    “诸位别怕。”柴靖却是一袭女武神服饰,笑得温婉又英姿飒爽,“只是请各位到诏狱喝杯茶。”

    接着她突然拽下一个年轻公子的玉带,“哟!这不是北狄可汗赏的狼头扣吗?”

    “啊……”

    接着齐王和齐王妃庄语山一众人都是被五花大绑,而齐王脸上再也没有了以前的癫狂。

    ......

    皇宫角楼上,庄寒雁望着四处火起的京城,手中西洋望远镜缓缓移动。

    当镜头里出现苏宁的身影时,她唇角不自觉扬起。

    “夫人。”陈嬷嬷捧着食盒上来,“厨下新蒸的梅花糕。”

    庄寒雁拈起一块,忽然问:“嬷嬷,母亲当年……”

    “夫人在天有灵,定会欣慰。”陈嬷嬷望向太和殿方向,“伯爵这步棋,看来已经筹备了很久。”

    望远镜的铜管上,隐约可见“苏”的小字。

    那是苏宁刚才随手塞给她的“小玩意”,当然少不了最合适的女士手枪。

    ......

    寅时初刻,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时,京城九门同时响起号角。

    睡眼惺忪的百姓推开窗,只见街巷间甲士林立,但秋毫无犯。

    茶楼前的告示墙上,新贴的皇榜墨迹未干:

    “皇帝昏聩!宠信裴大福、庄仕洋和齐王等奸佞,齐王谋逆残害苗贵妃,如今我义军举兵起义推翻腐朽皇权,一应涉案官员暂收诏狱,等待着全民的审判……”

    街口一个卖豆浆的老汉震惊的揉了揉眼睛,突然发现守榜的士兵袖口都绣着“苏”字。

    “难道这是要变天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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