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数上的优势吗？”
“我并不能完全确认，但据我的观察，明国军队中拥有大量不同族裔的士兵，有本地布里亚特蒙古人、有东方鞑靼人种、有个子很矮小的士兵、也有身材较魁梧的士兵，这些应该都是明国所征服的民族。”
“这么说，这是一个征服了多个民族的庞大军事帝国喽？”普雷马科夫没有能得到答案，其实他也不需要答案。“那么，你跟明国人沟通了领土和贸易事务吗？”
柳江斯基答道：“我提了领土的事，但对方坚持说贝加尔湖在一千八百年前就是中国的一部分，是明帝国不可分割的领土，拒绝与我更多的讨论领土问题；而贸易这方面，对方表示可以安排，但建议是在贝加尔湖东岸某处，因为，明国已经将整个贝加尔湖划入领土了，所以，不允许俄国商队随意进入明国领土，就只能在领土边缘进行接触和贸易。”
叶尼塞斯克督军没有斥责明军说法的荒谬，相反，他眉头舒张：“也就是说，明国的领土野心是以整个贝加尔湖为限的，这对俄国来说倒是一件好事！”
督军揣摩了一番后，对柳江斯基言道：“我会尽快为你准备一些货物，你稍后再率人去一趟明国控制区，到了那边后，一边与明国人贸易，一边向明国人提出进行正式领土划界谈判的申请。”
柳江斯基领命准备退下，普雷马科夫却叫住了他：“你有没有告诉明国人、清国人正在与俄国谈判？”
既然满清把明帝国当成主敌，不惜在与俄国的谈判中做出重大让步，那么尝到甜头的叶尼塞斯克督军就想着能不能从明人手中也同样敲诈点什么！
柳江斯基一愣：“我们之前不是没有和清国达成协议吗？”
柳江斯基前往贝加尔湖以东“探险”时，普雷马科夫还没有率兵攻打定北城（上安加尔斯克）呢，俄国自然也没跟满清进行第二次谈判，并在谈判中达成初步的边贸协定。
督军诡秘的一笑：“那这次你就告诉明国人，清国正在尝试与俄国结盟，且看看明国人对此有什么回应！”
柳江斯基不明所以，但还是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