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其毫不掩饰赞赏，不禁握紧拳头。
她知道自己在女仆团评价，以前不觉有什么。
长在主人心坎里的女人，在她看来，无所谓，谁让自己命好。
可现在想想，那句所谓的评价，不正说自己是没用的花瓶。
以前不觉得，现在...呵呵，对比同期的珊珊，自己都觉得自己可能真就是个漂亮的花瓶。
除了给主人赏玩，对女仆团整体而言，和其他不受宠的人没什么区别。
再看珊珊，能帮主人训练新人，还能把事情条理清晰分析明白，自己简直一无是处。
“小聪明和大智慧？”
这一刻，高月心里格外苦涩。
“听明白了吗？”
正在心里自嘲，罗非鱼突然发问，就如同暴击，清楚让高月认清现实。
“嗯，奴婢懂了。”
不大声音，罗非鱼和得意洋洋的黄珊珊同时一愣，诧异看向小丫头。
“咋，这声音，语气，怎么听着不对味儿？”主仆俩默契想道。
默默观察小丫头，很快看出不对。
黑白分明的眸子，根本藏不住心里沮丧。
隐隐猜到什么，主仆相互对视。
罗非鱼眨眨眼，精神传音：“受了点打击，你的锅。”
黄珊珊错愕，懵逼，不可置信瞪大双眸，“奴婢就说出自己猜测，咋就成了背锅侠？”
“替主人背锅是你应尽义务，回头负责把月月哄好。”罗非鱼不容置疑下达命令。
黄珊珊疯狂摇头：“不干。
哄好高月，你还不如直接抽奴婢一顿。”
罗非鱼挑眉，眼神变的锐利，似有寒芒闪烁：“真想挨揍，我可以成全你。”
望着主人握紧的拳头，黄珊珊下意识缩了缩头，弱弱道：“您也知道月月受刺激原因，想哄好，换个人比奴婢更容易。”
“不行。”罗非鱼摇头，果断拒绝：“自己惹得祸自己扛，别想其他人替你擦屁股。”
“粗俗，除了您，别人想替奴婢擦屁股奴婢都不乐意。”小手偷偷抓住握紧的拳头，指尖轻轻摩挲，撒娇道：“好主人，哄月月的任务您就换个人吧。
大不了......”微微垂下头，黄珊珊一脸娇羞，诱惑道：“大不了，奴婢下次伺候您，玩点新花样。”
......罗非鱼。
挑挑眉，不屑道：“老子什么花样没试过？
难道......？”
“嗯。”仿佛下定决心，黄珊珊狠狠点头。
“奴婢可以忽悠遥遥和思若，再不济也可以忽悠忽悠那群新人姐妹，尤其那什么皇室公主，让您.....您懂得。”
大眼睛眨啊眨，黄珊珊疯狂暗示。
“你确定，她们能被你说服？”罗非鱼挑眉，怀疑道。
黄珊珊自信点点头，笑道：“遥遥和思若想伺候您都快想疯了。
新人那奴婢是总教官，怎么伺候，一句话的事。”
罗非鱼：“成交。
敢骗我，你就自己兑现承诺。”
黄珊珊：“好，一言为定。”
......陆瑶/陈思若：“真特码是好姐妹。”
......新人：“教官，我谢谢你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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