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几千年，贴心小棉袄第一时间根据环境语气判断，主人因为自己刚刚没坐身边，闲的蛋疼，想逗自己。
“怎么办？”扪心自问，红薯妹子内心不屑。
阿银笑盈盈盯着两人，饶有兴趣摆出吃瓜表情。
红薯瞥了眼，全当对方不存在。
接受礼义廉耻教育才几年，十几年，不算魂兽，妖精，外星人，撑死像比比东五六十年。
几千年女仆生涯与几十年教育相互融合，在主人面前，学到的那点礼义廉耻早已磨灭。
就像一瓶清水倒进一缸墨水，除了染黑自身，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所以，哪怕有阿银看着，红薯仍然选择我行我素。
何止她，女仆团任何人都不会把身边有其他姐妹当回事。
“主人，主人，主人......。”罗非鱼所谓的静静，红薯整个人往人腿上一跨，开始嘟嘟囔囔念经。
静静，阔以，回头找个静静加入女仆团再说。
“阿嚏，阿嚏！！！”cyc训练场，某名为闻静的少女疯狂打喷嚏。
......罗非鱼。
小棉袄贴心时真暖和，闹起来，也最让人头疼。
膝盖抬起，女孩很配合顺着大腿往下滑。
“说，又闹哪出？”
两人四目相对，罗非鱼无奈问。
“奴婢想学人间之剑，您教我呗！”一点不拿自己当外人，女孩搂着人脖子，撒娇提出要求。
若有所思瞥了眼看戏的阿银，任由小棉袄搂着自己，罗非鱼苦笑解释：“以你的剑道天赋底子，大河之剑掌握容易，人间之剑......我只能让你自己感受剑意，能不能学会，只能看你自己。”
忍住小丫头凶巴巴威胁，坚定的信念，让他不忍说谎话欺骗自己小棉袄。
红薯皱眉。
对于主人的了解，小丫头轻易找出对方想要委婉表达的意思。
“奴婢...学不了人间之剑？”
“能不能学人间之剑不是取决我，而是你自己。”
一往无前的剑意猛的爆发，没任何外在体现，就连水波都不曾掀起。
然而...就那么抽象的东西，红薯也好，阿银也好，甚至训练场找回时间的科研人员，全都第一时间察觉。
远处的人视线看向冰火两仪眼，近距离，阿银干净的眸子眨了眨，若有所思。
御剑术圆满，加上距离最近，红薯感官最为直接，清晰。
“好古怪的剑意，仿佛能从剑意中感受到世间百态，明明还不如我和渭熊剑意锋芒，却又完全被其压制。”美眸闭合，女孩细心体悟对别人来说千载难逢机遇。
“不对......不对，主人的剑不是没锋芒，而是太锋芒，以我的能力，根本无法窥清全貌。
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我察觉不到锋芒是因为相比起人间之剑，我的锋芒太渺小。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人间百态，锋芒毕露......不止......里面还有我无法理解的东西。
是什么，到底是什么？”女孩时而皱眉，时而松缓，一个呼吸，两个呼吸......伴随着时间，温泉以外，雪白的肌肤上分泌出细密汗珠。
“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