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斌手机响，拿手机说：“姐夫，又是老表电话。”我说：“老表的厨师不够人？”江斌说：“应该够人，以前也接过，你那个同学过百围酒席做。”江雪英说：“乖乖，什么事？”我说：“是小舅父村里，那个卓兴老婆出车祸，伤势严重，我估计肯定是卓兴老婆死了，是不是老表又叫人去帮手？”江雪英母亲说：“女婿问去帮手的人，看他们有没有收人工？”江雪英说：“妈，那些同学不敢不收钱，只是收了多少钱问题。”我说：“听老表说什么，到外面听好一点。”二哥说：“调小声音，不用到外面。”大哥说：“现在这样吵，声音小，自己也听不到。”江斌到外面接电话。江雪英说：“乖乖，老表什么时候打电话跟你说？”我说：“没有跟我说，只跟江斌说。”神婆说：“一方灭绝了，另一方，最好以后不要回来。”江雪英母亲说：“神婆，什么意思？”神婆说：“外婆，我只是估算，现在摆在面前的是，灭绝一方的四间屋，看谁有杀气去拥有。如果不够杀气的人拥有，也等着灭绝之灾。而且会很快得到验证。”达成说：“神婆，把屋全
拆掉重建怎么样？”神婆说：“达成，谁叫人去拆？拆的人有事，叫拆的人更加大件事。”女婿祖母说：“神婆，如果不拆掉，岂不是变成鬼屋？”神婆说：“现在比鬼屋更恐怖百倍，只能变成流浪人的居所，专收买人命。”二哥说：“神婆的意思，是住进去的人都会死？”神婆说：“二伯，可以这样说，而且很快应验。如果住的人够杀气，就能平安大吉，日后会成为他的吉宅。”大哥说：“神婆，怎样算是有杀气的人？”神婆说：“大伯，能熟练杀生的人，基本上都有杀气。”弟弟说：“神婆，杀人犯有没有杀气？”众人笑起来，笑完神婆说：“四叔，不管主动杀人还是被动杀人，这个人都杀气重。当然主动杀人的人，杀气更重。”大哥说：“神婆，卖动物还帮人宰好的人，是不是全部都有杀气？”神婆说：“大伯，要看怎样杀法，现在杀狗，基本上都是先用袋子装狗淹死，这样的杀狗法，还不如杀一只鸡的杀气。”达成说：“神婆，如果不先淹死直接杀狗，不知是人杀狗还是狗咬死人。”众人笑起来。
江斌回来坐好说：“姐夫，双方先后有人死，搞到现在村里的人，个个人心惶惶，小舅父不准老表接来做。”江雪英说：“乖乖不要为这些事分神，由老表自己决定，乖乖不要加意思，弟弟不要自作主张，到时又来烦你姐夫。”江斌说：“姐，老表的意思还是想接来做，无奈小舅父不准接。”江雪英说：“一旦乖乖开口，老表肯定借势烦着乖乖，小舅父说不接就不接。”江斌说：“我已经跟老表说了，现在村里人心惶惶，加上人言可畏，应该煮好也没有多少人去食，如果对方像去开饭一样，照做他的生意。”神婆说：“如果卓兴老婆在村里出殡，除了宗亲，应该没有村民去。”达成说：“我认为，卓兴老婆会运回香港才出殡。”江雪英母亲说：“有这个可能，卓兴父母也不是葬在家乡。卓兴回来想炫耀一番，想不到老婆也没了。”神婆说：“乐极生悲，我想，肯定是卓兴道行不够，虽然收拾了对方，但是赔了老婆出去，根本没有赢对方。舅父通知你老表，对方如果在饭店摆，来者不拒。”江斌打电话，我说：“不说晦气事，说其他事。”众人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