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上次学校附近的奶茶店吧。”林默没有拒绝，“下午我正好只有一节课。”
秦颂挂了电话后便开车赶去鹿鸣中学的奶茶店，等了十来分钟，林默才姗姗来迟。
两人面对面坐下。
“要来杯奶茶吗？”
“不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给你的。”秦颂将带来的纸袋放上桌面推到林默面前。
林默伸手打开纸袋朝里边望了一眼，是满满几叠钞票，他抬头问道：“什么意思？”
“别多想，只是上次任务的调查费。”
“二十几万这么多？”
“你嫌多？唐仁还嫌太少了！宋拉雅是有钱人，不用跟他客气。”
林默犹豫了一会儿，才拿过纸袋，同时说道：“钱我收下了，聊正事。宋家的事情很明显是笑脸的计划，宋善桥的遗孀艾薇我见过，你之前给我的照片背景里就有她。
这个女人很神秘，我之前一点线索都没有，根本查不到她。可惜她现在已经在英国了，否则找到她就可能找到笑脸。对于这个女人，你接触得比我多，有没有什么线索情报？”
秦颂想了想，还是决定跟林默说出全部实情，要应付ivy和她背后的q组织，他需要更多的聪明人来帮忙。
“之前我说过我们要互相信任，现在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林默闻言，脸上神情顿时变得认真起来：“你说。”
“艾薇确实是笑脸的人，但同时她也是q的人，一个智商很高很懂得操弄人心的可怕女人。先说说笑脸吧，我知道笑脸的真实身份……”
林默迫不及待打断秦颂的话：“他是谁！？”
秦颂示意他先冷静：“别着急，就算我告诉你他的真实身份，你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因为我们没有证据，除非你打算亲自杀死他。”
“他是谁？”林默又重复了一遍，只是这次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曼谷警察总局档案室的负责人汶颂。”
“你确定是他？”
秦颂点头道：“确定，但就像我之前说的，没有证据证明他就是笑脸。你也知道笑脸和杀手、清道夫都是单线联系，想找到证据非常不容易。不过现在已经确定他的身份，只要等下次笑脸在行动的时候，我们就有机会拿到证据。”
“但笑脸刚刚完成了夺取宋家财产的计划，估计短时间内不会再有行动了。”
“所以我们需要有耐心，你等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几个月。”
林默点点头，将话题转移到了ivy身上：“这个叫艾薇的女人和q，你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