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杨绝低头看去。就见相框里顾故和齐祁贴得很近，表情愉悦，十分亲密。
莫名的占有欲上来，杨绝手微抖，眉头不自觉拧着，“阿故，我可以把照片撕了吗？这个狗东西我想烧掉。”
说一套做一套，杨绝立马拆着，也不管顾故意见了。
真像小孩子，像个被抢了糖吃的小孩，顾故眉宇瞬间舒展。心情开心不少。这是很早之前的照片，他遗漏了这张，不然早就成灰了，杨绝干的正是他想干的。
咔嚓——
照片裂成两片，杨绝拿上齐祁那半张，点打火机，直接烧成灰。他表情凝然，十分严肃，里面还有着狠意。
怕杨绝误会，顾故开始顺毛，“这个照片我之前没找到，不然早烧了，我跟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知道，我就是看他不爽。”杨绝都知道，收回打火机，把顾故那半张撰得死紧。
“阿故，可以把这张给我吗？”杨绝换上笑，不复之前的漠然，“到时也给阿故我的，一起珍藏对方的。”
“好呀。”顾故很喜欢，杨绝的一切他都喜欢。正好这张照片他不需要了，准确来说，有关过去的，他一点不想看见。
勾唇浅笑，杨绝仔细观赏照片。
顾故形象与现在完全不同。上面的顾故白衬衫美好清新，短发稚嫩。笑容很美，是看见就会联想到的温柔学长，以前的他肯定很受欢迎。
“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顾故娇喋声，有些羞耻。杨绝眼神太认真了，一直盯着照片一动不动，感觉有些危险。
太有侵略性，他把持不住。
可他又最吃杨绝这样，安全感满满。
“看阿故好看。”杨绝收下照片，如珍宝一样贴在心上，“阿故可以剪头发吗？”
“那样真的很好看。”
“我，看着就有食欲……”杨绝突然暗下声，直勾勾盯着顾故。
又撩他，顾故不自觉咬唇，眼神都不敢碰上杨绝。
静静盯着，顾故身形越发僵硬。
一点都没有挑战性，杨绝邪笑走掉，继续去收拾。顾故瞬间松气，立那一会，又偷偷往杨绝那看去。
就算虚弱成这样，杨绝还是能惊艳到他。是不同之前的好看，现在空灵，仿佛落入凡间的天神。宽阔的背脊似有隐形的翅膀。窄腰长腿，比例优越，就不是普通人。
顾故怎么看都看不够，以前杨绝完全长在他审美点上。
而现在杨绝的全部长在他心里。
顾故弯眸，也继续收拾。
繁忙的午时过去，傍晚来到。
搬家公司来到，工人来回，把物件一点点搬出去。杨绝就坐着休息，之前消耗太大，有点困了。
顾故担忧看他眼，叫工人小声些，不要吵到杨绝。
工人听从，而这样效率就慢了些。晚上顾故叫杨绝，物件已经送去，他们现在也要出发。
“走了。”顾故轻摇杨绝，唤着。
困意重但睡眠浅，杨绝很快醒了。
“走吧。”顾故扶着杨绝带他出去。
上车后，杨绝继续睡，靠在顾故肩膀，呼吸不均。他睡得不安稳。有心无力，顾故只能轻拍杨绝背，帮他顺气。
路途遥远，顾故撑不住也有了睡意，两人靠在一起，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