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我低声骂了句，才入行一天不到，就有女人给发这种消息，怪不得见到的艺人和公关皮肤都这么白皙，估摸着不是因为化妆或者保养的好，而是因为夜夜笙歌，十个肾也顶不住啊。
“你们刚刚在聊雯姐？”
这时候顾盼靠着我们走了过来，问道。
“是，怎么？你不去想怎么泡到你的梅花，问这个做什么？告诉你，雯姐以后多半就是子路哥的凯妹了。”
小新打趣道。
顾盼微微错愕之后道：“滚犊子，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我可没有你们这么大的胃口，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只要我能拿下梅花，不提能发达富贵，至少吃饭是不愁了。”
“你刚刚说雯姐怎么了？”
我问道。
“子路哥，听也听得出来，我就是个不求上进的，但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总想着找个固定的凯妹，也不用费心费力再去讨好别人，本来之前雯姐一直都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对象，没想到被子路哥你捷足先登了。”
顾盼说着一脸郁闷，“不过还好，我还有个备选客户，梅花虽然没有雯姐那么有钱，但也还不错，只要我能抱紧她的大腿，就能稳住阵脚。”
我和小新不由都笑了起来，“你这是大面积撒网，选择性捕捞，看到我把文件给撩走了，直接对她选择了放生？”
顾盼笑道：“子路哥你是不知道，这雯姐我之前早就调查过，据说她老公是做房地产的，还是一家上市公司，个人股份有整个公司的三分之一，雯姐的一个堂弟还是咱们市里的某政要，这也就算了，据说她老公好像在几年前被竞争对手制造了一起车祸，升天了。你想啊，谁要是能泡到她，钱有了，权也有了，后半辈子还有什么好操心的。”
顾盼一边说着一边东张西望，似乎生怕此时柳菲菲或者雯姐突然出现在某个角落。
我笑了笑，打趣道：“这样你们都泡不到？这水准也太次了。”
这句话的后果就是引来小新和顾盼两人的齐齐无语。
这时候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我点开还是刚刚那个号码，正想顺手加入黑名单，看到内容的一瞬间差点没吓得我手机掉到地上。
“子路，我是秦雯雯。”
看完短信我就暗自庆幸，还好刚刚听顾盼和小新二人说话，没想起来把这个号码拉黑。
秦雯雯是谁？就是雯姐的全名。
那会儿在二楼柳菲菲的办公室里，和她喝粥的时候柳菲菲告诉了我一些关于菲菲姐的信息，大体上和顾盼了解的差不多，而她的名字正是秦雯雯。
我一个激灵，连忙回复雯姐，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
等雯姐回复有些紧张，我也没了继续和小新两人聊天扯淡的心思，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就出了休息室，在走廊里四处闲逛。
很快雯姐的消息又来了，原来只是问我那些药应该怎么用，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欲哭无泪，这些药不就是再常见不过的补肾药么，随便找点什么东西煎熬一下，或者热水泡了服下就行。
不过我还是斟词酌句回复了雯姐，告诉她这几味药的具体用法，另外又突发奇想，给她再添了几味中药。
要是到时候雯姐感觉有用，将我也介绍给她的其他朋友，客人凯妹不自然都有了吗？
再说了，我再给她开药的时候明确说过，这些药对男人的作用比女人更大，女人是以血为生，而男人是以阳气为生。
这些药又都是以壮阳为主，自然对于男人功效更大。
没几分钟雯姐又回复我了，告诉我要是明天没啥事，晚上别来夜来香了，陪她一起出去逛逛。
我没有急着回复，先跟柳菲菲打了个电话，确定没问题之后这才答应。
回复雯姐这来之不易的凯妹的消息让我汗流浃背，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夜来香后门的位置。
也正是在这里，我才明白原来夜来香的确有很多公关的存在，在后门不远处有一间独立的大厅，这里设了三排座位，还有层层叠叠的房间，而座位上坐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人，还有少数几名女子，都是衣着暴露，身体的肌肤一大片都暴露在空气中，除了一股淡淡的奇怪气味，整个空间都被各种不同的香水味充满。
我摇摇头回到一楼大厅，小容正双手托腮，站在前台处眯着眼睛，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
我轻轻走到她面前，见她还是没有反应，我猛地一声大叫，立刻吓醒了迷迷糊糊的小容，小容“啊”的一声大叫，然后看清是我，拍着自己小有规模的胸口道：“哎哟，子路哥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谁呢？！吓我一跳！”
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本来就挺安静的，小容这一嗓子不仅将旁边的另一位女服务生吓到，还引来了二楼一楼所有的目光，我一阵尴尬。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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