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想也没想就直接答应了她。
宋斯曼微微一怔，一股失控的慌乱感渐渐打断了她原本清晰的思绪。
不对……不对！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他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甚至连震惊都没有太久……
……
这个男人，一定是疯了！
她看着对方手里的一沓文件，这些都是这半年来每次欢愉后顾少霆给她签下的项目。
顾少霆说话时的语气，平淡得就像是早就做好了坐牢的心理准备。
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我没有。”
“疯子……疯子！”
助理确认道：“姐？”
“姐，这些证据已经十分有力。是不是可以起诉了？”
直到助理第二次在耳畔提醒，宋斯曼才抽回了心神。
就像当年他处心积虑为她设下的局一样。
顾少霆忽然笑了，嗓音里的无奈自嘲听得宋斯曼更加慌乱，“欠你的，总要还的。”
“嗯。”宋斯曼点点头。
宋斯曼勉强稳住乱掉了心神，穿好衣服，头也没回的直接离开了酒店。
宋斯曼脸色变了调，眸子里不再平静，“顾少霆，如果你以为我只是吓唬你的，那我明确的告诉你，你不该有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