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刹那，老牛的目光由原先的愤怒，变得迷茫了。
一串串记忆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一生一世的痛苦，一生一世的繁荣，一生一世的折磨，直到最后的记忆苏醒。
这无数年的记忆融入了他一个人的大脑中。
他已经记不清那一世是真，那一世是假。
他的眼神在变化这，或许无助，或许坚强，或许愤怒，或许杀气腾腾，或许……总之，这无数年他经历了什么，仿佛在这一刻重新上演。
这种痛苦，令老牛倒在地上，可是他咬着牙齿，没有发出一句怪异的声音。
这所有的记忆都是痛苦的，都是无法忘记的。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老牛终于清醒了。
看到老秦的那一刻，老牛热泪盈眶。
那一些点点滴滴，和在老秦面前的状态让老牛清楚，面前的人就是他的大佬。
自己的前世今生，已成为了过往云烟。
自己已经为老秦效力，那么一切不再重要。
是的，老牛回忆起了曾经在深渊中的经历，那对他来说上亿年的折磨。
可是老牛并不恨老秦，即便是如此，也仍然不及老秦这么多年对他照顾。
准确的说那是他罪有应得。
“大佬……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老秦微微笑道。“看样子你的技能起效果了。”
张志哈哈一笑，那可是手机app，怎么会没效果?鬼知道后台设计多少次了。“老牛，还记得我吧？”
“你……”老牛看着张志，毕竟这么多的记忆令他需要思索的时间，可突然，老牛的脸色大变，看着张志不禁浑身发抖，连连后退了几步，“你是……你是……”老牛的语气充满了恐惧，充满了颤抖。
那个令他记忆深刻人，令他都觉得畏惧的人！
“别逗了，老牛，这是张志啊！签证官。”
老马打趣道，觉得老牛在开玩笑。
老牛听到老马的话，迅速将记忆锁定到几天前，那个给他盖章的小子身上。
“啊?”老牛也愣了，他在想，自己肯定认错了，就是长得像而已，定然不能是那个人，绝无可能。那种大人物怎么可能出现这里呢？“原来是你，吃草那个小子！草吃完了吗？我还有……”
张志：“……”
这特么都什么人啊！
“但是我没有牛粪了。”老牛惭愧道：“你知道，我现在没有法力了，没有办法掏出牛粪了，不然我定让你吃个够。”
张志翻了个白眼，看了眼老秦。
“不用找我，老秦这一路吃不少了。”
“哈哈！”老马狂笑道。
老秦眼睛一瞪，老马咽了口吐沫，连忙闭嘴。
没办法，这个老秦就是个只许州官放火的人。
但对老秦说，也绝对是一场难忘的记忆啊！
堂堂一地府大佬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