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哈哈笑道：“还以为他行呢。”
“要说也是b级灵魂，怎么什么都不会？”老马也很郁闷：“b级灵魂对抗这货色，一般来说跺跺脚都将其吓跑了。”
“行了，别让他死了。”老秦打断了老马的絮叨。
老马也只能点了点头，毕竟大佬说的话，他还是要听的。
为毛老秦这千年来身边只有老牛老马？其他的都是随从？原因很简单，就是老牛老马拿的住大王的口气，知道哪些话是真的，哪些话是假的，所以老牛和老马如鱼得水，偶尔滥用职权把曾经的亲戚都安排了一次好投胎，或者少判个几百年跟玩一样。
曾经的老马老牛只是一个底层，那时候的副手是大名鼎鼎的钟馗钟老爷。但此人据说是个话痨，能把人烦死，又一次直接让老秦气得投胎做人了三五十年才回来继续主持地府。问题是钟馗这个人做什么事情兢兢业业，基本上不出纰漏，也正因为如此，让老秦很没面子。
曾经有个哭到长城的女子来到地府，老秦被她的事迹感动，想让他留下来打扫个卫生间什么的做一些环保工作。因为之前的保洁合同期限满了，准备继续投胎做人，必须有一个人补上。但钟馗跳了出来，对着老秦说明地府条例说了三天三夜不行后，又继续自主将那个女子打进第五层地狱判刑，请了一大帮子人，比如长舌鬼，短舌头……总之都是话痨对着老秦说教，这一说，就是三百年……
这三百年，厕所的粪便足足有十八层地狱那么高，顶头刚尖，直接贯穿各大地狱殿堂。
老秦实在忍无可忍了，只能认错。但是作为惩罚，让钟馗去扫厕所，于是在后来的一百年内，老牛老马逐渐走出了底层，成为了老秦左膀右臂。
当一百年以后的钟馗扫完了厕所，才发现自己被替代了。
于是，他就惩罚自己继续扫厕所，足足用了三千年的时间，他都被遗忘在角落里，直到最后也不知道怎么了，钟馗被签证处相中，进入了签证处内。
为了庆祝钟馗的离开，地府庆祝了三天三夜不入眠。
所以，老马听到老秦的话，是一百个答应。
毕竟，揣测老板的心思，是一门必修之课。
眼看那大老鼠就要吞上了张志，老马微微一笑，轻轻踏出一步，他的身体从零到有，轻轻一指大老鼠，大老鼠浑身一怔，身体更是定格不动，它已经察觉到了危险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身上汗毛耸立，令他不得不放弃面前的食物，一溜烟的跑进了树林中。
张志拍了拍胸口，这实在……太可怕了。
他倒是不怕死，就是这幅躯体若是坏了，再返回地球就不太好了，估计小珊会把自己杀了。那么完美肌肉……
好吧，虽然有点臃肿，但是，这幅身体是父母给的，他怎么能看着身体被破坏呢。就算是小珊爱自己的人，不爱自己的身体……其实意识都差不多，反正都是爱谁都爱谁。爱身体就是爱身体，爱自己不就是爱身体。
老马笑呵呵的走了过来，看着惊魂未定的张志，拍了拍他的肩膀，“哎，天真。这个星球的生物智慧程度不高，一定程度而言，他们是利用视觉或者嗅觉，和地球的人类是不同的，人类是高智商，而这里则是低智商星球，他们只有最基本的本性，如普通生物一般，不会产生任何智慧。就如这植物，他们为什么不去攻击呢？因为植物的存在体为零。化繁为整，化整为零，道理如此简单，对你来说，应该可可以领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