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丽莎挣扎着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药箱,从里面拿出一瓶药,倒出几粒药丸和着水吞下,这才缓解了一些。
她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又解下兜肚,胡尔克一看,只见自己媳妇的两只胸已经肿得像两个大球,而且是青黑色的大球。
胡尔克紧张地问:“米丽莎,你到底去哪了,是不是去找那个牛魔王去了?”
米丽莎摇摇头,无力地说:“相公,我恐怕不能呆在家里,得出去躲几天,你马上安排人送我走,如果有人来找我,或者官府来人了,你就说我回娘家了,别的什么也不要说。”
胡尔克马上答应了,安排了几个下人套上大车,连夜把米丽莎给送走了。
第二天天上亮,牛峰就上门来了。
胡尔克马上迎了上去,问道:“各位官爷,有什么事呀?”
常子龙说:“我们想看看你爹书房。”
胡尔克马上非常客气地往里边让,“快请,快请。”
胡尔克带着牛峰等人又来到古柏奇的书房,牛峰并没有进屋而且是来到窗外的那个鹦鹉架下仔细地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鹦鹉脚下的那个细细的铁管子,然后还向外拉了拉。
胡尔克一看牛峰的这些举动,马上紧张了起来了,连忙说道:“这位官爷,这只鹦鹉有什么可看的?”
牛峰扫了他一眼,幽幽一笑,“胡尔克,你这话可说错了,这个鹦鹉架的学问可不小。对了,胡尔克,我问你呀,这个鹦鹉平时由谁来驯养呀?”
“我。平时一般是由我驯养的,要是我忙了,就由我娘来照看。”
“你娘?”
“是。这位官爷,这鹦鹉架子和我父亲被杀有什么关联吗?”
牛峰盯着胡尔克的眼睛,过了半天,才说:“胡尔克呀,杀你父亲的凶手已经找到了。”
胡尔克一愣,脸上本来就非常紧张的表情更加紧张了,讷讷地问:“荣辱与找到了?找到了,是谁呀,我认不认识?”
牛峰指了指那只鹦鹉,“杀你父亲古柏奇的凶手就是贵府养的这只鹦鹉。”
胡尔克顿时呆在那里,半天才说:“官爷,官爷,这人命关天的大事,您可不能拿这个开玩笑呀,鹦鹉,鹦鹉怎么会杀人呢?”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单单一个鹦鹉是杀不了人,可是如果有人对它进行长期的训练,再加上一些精巧的机会,它就可以杀人,而它杀人的时候,真正的幕后操纵都可以去得远远的,
这样就可以给人一个假相,死者被杀时,他并没有在杀人的现场。”
胡尔克满头是汗,他下意识地擦了擦头上的汗,“官爷,你说的什么呀,我怎么越听越不懂呀。”
牛峰冷笑一声,“胡尔克,你不知道是吗?那你想知道吗?”
“我,我,我当然想知道了,官爷,官爷,你,你不妨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他已经开始因为太过紧张而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牛峰把眼睛一眯缝,阴恻恻地问胡尔克,“胡尔克,我再问你一句,你真得想知道吗?”
这一次胡尔克冷静了下来,肯定地点点头,“我当然真得想知道了,死者是我的父亲,我当然想知道这只鹦鹉是怎么杀了我父亲的。”
“那好,既然你这么有孝心,那我不妨就跟你掰扯掰扯,不过,在给你看之前我问你一件事,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否则你的麻烦可就更大了。”
“官爷要问我什么,您尽管问,草民一定如实回答您。”
“那就好,我问你,你的娘子,那个叫米丽莎的,在家吗?”
胡尔克不知道牛峰突然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娘子感兴趣,他眨眨眼睛,“她在家呀。”
“哦,她在家呀,那你把她叫出来让我见见她。”
胡尔克马上说:“官爷,我刚才没说明白,她不是在我家,她是在她娘家,她昨天接到娘家捎来的急信说她娘病重了,要她回去看看,这不,我就送她回家了。”
牛峰幽幽一笑,“那就是说她现在不能来见我了,是吗?”
“是啊,官爷,你岳父家住在檀州,离此地非常远,草民怎么让她来见官爷您呢?”
常子龙生气地嚷嚷,“胡尔克,我们王爷要见的人,管他在哪里,你马上叫人把她给我们叫回来。”
胡尔克一脸的为难,“官爷,你们这不是难人人吗,我……”
牛峰摆了摆手,“行了,胡尔克,既然你觉得为难,那我们也不难为你,咱们还是说说鹦鹉杀人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