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管什么事,您也不能把咱自己身子气坏了,是不是,要不,我和岳桦陪你到外面逛逛散散心。”
牛峰说:“不去。”
柳婉儿向鲁岳桦使了个眼色,说道:“岳桦呀,前院刚刚进了一车药材,你不是说有几味药,你都不认识吗,咱们王爷可是药方面的大行家,你不得好好向王爷请教一下呀?”
鲁岳桦心领神会,柔柔地一笑,“三姐,有几味药非常奇怪,我怕……我怕王爷也不认识呢。”
牛峰眼一瞪,“胡说八道,你才懂多少,我告诉你,我以前那可是人称小神医的。”
柳婉儿拉起牛峰,“对对对,王爷,我跟你说呀,这小岳桦呀现在狂得很,好像什么药没有她不懂的,王爷正是要显显本事压一压她,要不然,以后这小丫头呀,都狂得没边儿了。
说着半拖半拉着牛峰和鲁岳桦来到前阵。
前阵正在卸一车刚刚买来的药材,景厚海正在点数,见他们三个来了,马上热情地打招呼,“王爷,三姨奶奶,岳桦姑娘来了,正好,你们看看这药好不好呀,我也不懂。”
于是,三个人就拿了几味药在看。
正这个时候,石猛走了进来,问牛峰,“王爷,听说皇上召您进宫了,不知道皇上找您有什么事呀?”
一提这事儿,牛峰又火了,就生气地把赵水灵的话跟石猛说了一遍,石猛也非常得生气,“皇上这也太欺负人了,这不是难为王爷您吗,王爷,咱们不能听她的,我就不信满朝文武当中还有谁能收拾这个烂摊子,她早晚也得求着王爷您。”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牛峰突然发现景厚海在旁边似乎有话要说,却又不敢说,就问他,“景厚海,你对这事儿有什么看法呀?”
景厚海刚刚偷偷地把牛峰的话全给听进耳朵了里了,他心中有想法,却又不敢说,毕竟自己不过是府里的一个账房管家,这种国家大事轮不到他说三道四,所以,他就没敢说。
现在,他见牛峰问他,这才谦虚地说:“王爷,这种国家大事,我怎么懂呀?”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牛峰发现这个景厚海非常得有心机,有韬略,有时候经常不经意间就语出惊人。
牛峰哼了一声,“景厚海,你就少装洋蒜啦,有什么想法你就说出来,你不经常跟人说你有张子良、诸葛孔明之材吗,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嘛。”
景厚海这才说道:“既然王爷问,那我就说两句,说得不好,请王爷指点。”
“行了,你就说吧。”
景厚海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思绪,这才说道:“王爷,刺田大案现在可是震动全国的大案,皇上派了几个大臣审问,也没有个让皇上满意的结果,我估计用不了多久,皇上就会亲自审这个案子。”
说到这里,他停下来了,偷眼看了牛峰一眼。
牛峰正听得入神,见景厚海看他,知道他可能是有什么忌讳,于是说道:“你不要有什么忌讳吗,有什么话,照实说。”
“是,王爷,那我就照实说了。我估计呀,如果皇上亲审这刺田大案,那结果一定和以前不一样,这非常有可能涉及到王爷您……”
石猛听了景厚海这话,有些生气地打断他,“景厚海,你不要胡说八道,这事和王爷有什么关系呀,这事王爷事前根本就不知道,怎么会涉及到王爷呢?”
牛峰向石猛挥了一下手,“石猛,你不要打断他,你听他说嘛。”
又示意让景厚海继续大胆地说下去。
景厚海继续说道:“朝廷裁军,裁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应该是想打击王爷的势力,毕竟现在王爷的名声如日中天,满朝文武无人可及,再加上有四十万虎狼之师恭听效命。
我想皇上最担心的是这个,所以才借力打力,借刀杀人,表面上是裁军,实际上是打击王爷,所以呢,这个案子如果由皇上来审,结果必须是涉及到王爷的身上,这样的话王爷您就会……”
牛峰点了点头,“这样的话,我恐怕就会有大-麻烦,你说得好,继续说。”
景厚海受到牛峰的认可和鼓励非常得开心,说的话也越来越没有忌讳了。
他说道:“王爷,田雨农现在可是皇上最信任的大臣,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现在,他竟然被这么莫名其妙地刺杀了,皇上必定不会轻易放过相关人等,
接下来非常有可能不及涉及到王爷,就连石大人,唐将军还有常将军等将领也会受到波及,非常有可能是一场血雨腥风,毕竟人家是皇上,有着无上的权力,而王爷您虽说功高盖世,也不过是一个臣子,一块刀俎之上的鱼肉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