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岳桦在柳婉儿的房里也是有些日子了,因为只隔了一道门,牛峰和柳婉儿晚上在床上颠鸾倒凤云云雨雨的,鲁岳桦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
她以前在宫中也一句半句听到过那些后妃说过这男女之事,她也是一知半解,懵懵懂懂。
晚上听到牛峰像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似得“祸害”柳婉儿,柳婉儿的叫声更是好像“痛不欲生”的样子,鲁岳桦吓得心惊明颤,几次差点冲进去救柳婉儿。
可是让她非常奇怪的是:晚上柳婉儿都“难受”得似乎剩下了半条命,叫声更是凄惨无比,像是被石磨给压着磨似的难受。
可是,早上醒来鲁岳桦却发现柳婉儿容光焕发,满面春风,比往日更加的妩媚动人,眉眼中更是说不出的幸福,那样子就好像昨天晚上喝了不知多少罐蜜糖似的。
而且鲁岳桦发现如果牛峰几天不来折磨、祸害柳婉儿,柳婉儿就会不高兴,茶不思,饭不想,有时候还会冲自己发脾气。
一旦牛峰来了,她顿时眉眼生花,满天的云彩都散了,连着几天都会非常得高兴,还经常会赏她些银子花。
单纯的鲁岳桦完全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女人那么喜欢她的男人祸害她呢?
晚上把她祸害得连命都快没有了,第二天她反而会乐开了花呢?
她实在是搞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一天晚上,鲁岳桦刚刚躺下来不久,就听见里面那种声音又传出来,她知道最少又得一个时辰,所以,她急忙用用被子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头,用两手堵着自己的耳朵,尽可能不让那种声音传到自己的耳朵里。
可是,她越不想听,那种声音越往耳朵里钻,她隐约地听到柳婉儿“无比悲凄”地叫,“爷,婉儿受不了了,婉儿快死了,求求爷,爷,你就放过婉儿吧!”
柳婉儿越叫越惨,声音都颤得没有一点力气了,气若游丝,仿佛快断气了。
自从鲁岳桦来到柳婉儿的屋里,柳婉儿对她格外高看一眼,从来不把她当成奴仆,把她当自己亲姐妹一样,在屋里让她叫自己三姐,而不是三姨奶奶。
鲁岳桦听到牛峰似乎并没有放过柳婉儿的意思,还在继续无比凶恶地折磨柳婉儿。
鲁岳桦担心柳婉儿就这样被牛峰给折磨死,鼓足勇气下了床一下推开了那扇门,喊了一声,“爷,你就饶了三姨奶奶一条命吧,她可是你的女人呀。”
屋内有一盏小灯,牛峰正趴在柳婉儿身上奋力冲杀,柳婉儿正快活得欲死-欲仙,鲁岳桦一冲进来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鲁岳桦见两个赤条条地叠在一起,也吓了一跳,她可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
牛峰正在得趣,让鲁岳桦给搅了,非常得生气,黑着脸骂道:“你个混帐奴才,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这个时候你进来干什么,搅了爷的好事,快出去!”
柳婉儿愣在那里,她发现柳婉儿不但没有快要死掉,而是一脸春情,脸上又潮又红又润,就像喝醉了酒似的好看。
她一时傻在那里。
柳婉儿捂着嘴咯咯地笑,小声地对牛峰说:“爷,她还是个孩子,不懂这些事,你别生气。”
又向鲁岳桦挥挥手,“岳桦呀,你出去,我没事儿的,你出去。”
鲁岳桦这才醒过神,转身跑了出来,跳上床把所有的被褥全蒙在头上,总算熬过了那一夜。
第二天,柳婉儿早早地起了床替牛峰熬粥,鲁岳桦给要下手。
柳婉儿看鲁岳桦一脸的惊恐似乎还没从昨天晚上的事出来,就咯咯地笑,然后四下看了看,用非常小的声音说道:“岳桦呀,你昨天晚上怎么……怎么进去了?”
鲁岳桦一脸尴尬地说:“三姐,我昨天晚上听你那声儿,好像……好像……好了像就要断气了似的,我怕老爷给你祸害死了,所以,我就想冲进去救你。”
“祸害?”柳婉儿先是一愣,接着咯咯地笑了起来,她用手指戳了鲁岳桦的胸口一下,“我傻妹妹呀,这事儿你现在还不懂,等你再长几年,嫁给爷了,也成了爷的女人,跟和爷睡一晚上,你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那不是祸害,那是……”
鲁岳桦还没等柳婉儿把话说完,早吓得一脸惊恐,她连摇头带摆手地说道:“不不不,我可不敢那样,要是爷非要那样祸害我,我就死,我死了也不干那事儿。”
“死?”柳婉儿更是笑得不行,越笑越想笑,最后笑得花枝乱颤把屋里的牛峰都给笑醒了,在里面问:“三儿,你在外面傻笑什么呀?”
柳婉儿马上收住了声,对里面的牛峰说:“爷,没什么,刚才岳桦跟我讲了个笑话我没忍住,我现在不笑了,你再睡一会儿,醒了好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