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鲁玉祥向卫英标使了个眼色,示意让那几个卫兵出去。
卫英标挥了挥手,“我要和鲁将军说些事情,你们在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
几个卫兵出去了。
鲁玉祥这才向卫英标的床前靠了靠,“卫将军,你如此大才,出家实在是太可惜了,不如我带你去投丹通国吧?”
卫英标一惊,“什么,去投丹通国?”
“是啊,卫将军,我是丹通国皇帝鲁庆良的侄子,我可以向皇上美言几句,你投过去保证让你高官得做,骏马任骑。”
卫英标犹豫着,“可是……鲁将军,你也知道,我可是杀了不少丹通国的人呀。”
“嗐,这算什么呀,你也是各位其主吗,我丹通国皇帝难道这种事带看不开吗,现在我们丹通国是非常需要你这样的大将之才的,你相信我,保证没事儿。”
卫英标还在犹豫,“可是我卫英标一生,从来就没想到投降之事,这事恐怕……”
“我的卫将军呀,你怎么这么糊涂呢,人家小宋国现在都不要你了,你现在已经跟小宋军毫无瓜葛,怎么能说你是投降呢,你是另寻新主而己。
常言说,‘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我们丹通国皇帝可比那个牛峰要强得多。”
卫英标沉吟良久,咬了咬牙,“既然鲁将军这么说,那卫某就听鲁将军的,投良主而事。”
鲁玉祥一听,大喜,忙把外面卫英标的几个卫兵叫进来,让他们收拾收拾,弄了一辆大车,把卫英标抬到车上就往外推,鲁玉祥也带着几个亲随卫兵在后面跟着。
一行人来到大营门口,卫兵看是卫英标等人,知道牛峰有令让他走,也没加阻拦,倒是把鲁玉祥给拦住了,一个守兵问鲁玉祥,“鲁将军,您这是要去哪里呀?”
鲁玉祥眼一瞪,“我与卫将军交好多时,现在卫将军要走了,我送他一程不行呀?”
那守兵也没再拦着就放他们走了。
一行人先是慢慢地向前走,走着走着,鲁玉祥回头看了看,并没有什么人跟着他们,他们就打马扬鞭地来到岳州城下。
鲁玉祥在下面大喊,自报了家门,让上面的守城的人开门放行。
守门的人认识他,知道他是皇亲国戚,不敢多言,也不敢擅自开城门就派人去向江洪亮报告。
江洪亮问他们一共多少人,听说不到十个人,还有一辆大车,江洪亮也就放下心来,吩咐让他们开城。
鲁玉祥进城之后马上就来见江洪亮,详详细细地说了卫英标因为得罪了牛峰被打了五十军棍,并且被赶出小宋军,他爱惜卫英标之材,就把他劝来投效丹通国。
江洪亮一听,并没有答话,而掀开盖在卫英标身上的毯子仔细看了看,突然出手按在卫英标的伤口上,卫英标惨叫了一声。
江洪亮冷笑了一声,对鲁玉祥说:“鲁将军,你是被骗了,人家这分明就是给咱们演了一出苦肉计嘛。”
“什么?苦肉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江洪亮?”
江洪亮指了指卫英标身上的伤,“鲁将军你刚才说牛峰让人打了他五十军棍,是不是呀?”
“是啊,怎么了,你没见他现在全身是伤呀?”
“是全身是伤,可是只是外面的皮肉伤,一根骨头都没伤到,打了五十军棍一根骨头都没伤到,你觉得这可能吗?这不是苦肉计是什么,人家是派他来诈降,以做内应,鲁将军,你中计了?”
卫英标强撑着坐了起来,冷冷地对江洪亮说:“江将军,有句话我要说清楚,我是来投丹通国的,不是来投你的,而且我只是来投效,并不是来投降,更不是什么诈降,你不要拿这种混帐话羞辱我。”
江洪亮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是吗,那你怎么解释,你被打了五十军棍,没伤到骨头呢?”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与那监刑的石猛一向关系亲切,他也亲自为我求情,可是那可恶的牛魔王不但不给他面子,反而把他责骂了一顿,他与心不甘,特地暗中告诉那些行刑之人手下留情,我才没伤到骨头。”
鲁玉祥马上说:“是的,是的,这一点我可以作证,那个石猛的确是向牛峰求情了,可是牛峰不但没给他面子,还把他当众痛骂了一通。”
江洪亮气坏了,可是鲁玉祥是皇帝的侄子,他也不敢得罪,不得不说:“行了,既然鲁将军你认为他不是诈降,那你就把他带走吧,我这岳州城是不敢留他的。”
鲁玉祥本以为自己劝降了一位大将回来,江洪高会非常高兴,会大加夸赞他一番,没想到江洪亮会这样对他们,而且言语中对他还颇有不屑之意。
鲁玉祥气哼哼地说:“江洪亮,你不要自作我情好不好,哪个要你收留,我要你马上安排人护送我们回京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