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三也挥着手中的手镣,大声地嚷道:“我要见柴慧,我一定要见她,我替她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坏事,哦,现在出事了,她就要杀我们灭口,我不服,我不服!”
另一个保经济的心腹冷哼了一声,分别看了金虎和丁三一眼,风清去淡地说:“你们二人也算是闯过江湖,见过世面的人,你们怎么就不明白呢,你们一供出柴大人,你们的命就没了。”
前面那人心腹也说:“二位,现在柴党遍布朝野的事,你们心里也应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吧?你们二位退一步想一想,就算今天晚上你们不吃这个药,你们还能活几天,你们早晚都是个死,弄不好还会祸及家人老小,这又何必呢?”
这个人的话一下把金虎和丁三二人给说呆住了。
他们心中也非常清楚,得罪了柴慧这个柴党的第二首领,他们就凶多吉少,早晚就是个死,如果他们再挣扎不从的话,以柴慧的手段,弄不好还真得会祸及他们的家人。
这是他们最不想看到的事,两个人流下了后悔的眼泪。
金虎战战兢兢地接过那人手中的一包药,抬着泪眼说:“二位,我知道你们二位也是受人之命,不得己而为之,可是金某家中有老母,
还有两个没长大的孩子,请二位转告柴大人,我们走了以后,请她履行之前的诺言,好好地照顾我们的家人老小,我们在阴曹地府也会记着她的好的。”
一个人点了点头,并没说什么。
金虎打开药包把药全部倒进嘴里,拿起旁边的水壶把药灌了下去,不大一会儿就软-软地倒在地上,死了。
拿着药包的那个人转脸看看丁三,冷冷地问道:“丁三,你呢,你是走还是不走呀,你要是不走,我们哥俩儿也不为难你,可是,你的家人老小恐怕就……”
丁三看了看死在一旁的金虎,心如刀绞,他是真不想死,可是他也知道,他现在不死,早晚也得让柴慧给收拾了,他太了解柴慧的为人了。
他就亲手帮柴慧杀过不在少数的不听话的人,那些人都神秘地消失,有的连家小也一起消失了。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泪涕交加地说:“弄到今天这种地步,我真是后悔呀,我不该跟柴慧这个没良心的女魔头干坏事。”
一个心腹冷冷地摇了摇头,“丁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现在后悔,说什么也晚了,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买,你还是快点上路吧,你上了路,我们好去交差,大家两方便。”
说着,把手中的药包强塞到他手里,又拿起旁边金虎刚刚用过的水壶,壶嘴对着丁三,死死地看着他。
丁三万般无奈地打开药包,把药倒进嘴里,一个心腹马上把水壶的嘴儿强塞到他嘴里,把药给他灌了下去。
不大一会儿,丁三也软软地倒在地上死了。
二人上前分别摸了摸金虎和丁三的鼻息和脉搏,确定他们死了以后,这才向外面喊了一声,“来人呐。”
那个牢头马上跑了进来,“来了,来了,二位大人有什么吩……啊?”
他惊愕地看到金虎和丁三二人倒在地上,已经开始七窍流血了,“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呀?”
一个保经济的心腹瞪了他一眼,“怎么回事,你说怎么回事,这二人远途劳累,经了风寒,进来就身体不适,突然得了急病死了呗。”
“这,这,这也不像是得病死了呀,刚才还好好的,还有呀,这七窍流血应该是中毒而死的吧?”
另一个保经济的心腹一把薅住他的脖领子,“你他娘的是不是不想活了,这两个人是怎么死的,是你说了算还是保大人和柴大人说了算呀?”
牢头马上反应了过来,“当,当,当然是保大人和柴大人说了算。”
保经济的心腹冷哼了一声,松开了牢头,“算你聪明,现在你再给我重新一遍,这两个人是怎么死的呀?”
牢头战战兢兢,哆哆嗦嗦地说:“他们……他们二人是远途劳累,经了风寒,进来就身体不适,突然得了急病死了。”
另一个保经济的心腹掏出一块二两重的碎银子扔到他手里,“你就按刚才你说的报上去,他们二人突然得急病死了,明白吗?”
“明白,明白,小的明白。”
三天后,是议朝政的日子。
议政大殿上文武百官分列两旁。
一个宫女喊了一声,“皇上驾到!”
赵水灵一身朝服,从侧门走了进来,坐上凤椅,扫了众人一眼。
众大臣马上跪下问了安。
赵水灵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平身吧。”
众大臣站了起来,又按品级分列两旁。
赵水灵看见赵子砚站在那里,吩咐了一声,“来人呐,给永宁公主搬把椅子坐。”
赵子砚拱手施礼,“谢皇上。”
两个宫女搬了把椅子,请赵子砚坐了下来。
赵水灵又说:“姐姐,你是朕的同胞姐姐,这以后呀朝中的大事小情,你得多帮朕费费心。”
赵子砚马上站起来说:“遵旨。”
赵水灵挥了挥手,“坐下,坐下。姐姐,你以后来呀,不必行君臣大礼,来了之后就坐下,这把椅子朕会永远给你留着的。”
第795章 静观表演(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