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帅问你,军规上对调戏民间妇女要如何惩罚呀?”
“重责三十军棍。”
牛峰一拍桌案,“好,既然你知道我军规,还敢明知故犯,那你可就别怪本帅军法森严了,来呀,把他拖出去重责三十军棍!”
两旁的中军官上来把徐昆仑拖到帐外噼里啪啦地打了三十军棍,把徐昆仑打得皮开肉绽惨叫连连。
帐内的那些莽夷将领听了他的惨叫个个噤若寒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作声。
打完了徐昆仑,牛峰让中军官把他给拖回来,只见他全身是血,一脸的沮丧。
牛峰问他,“徐昆仑,本帅打你,你屈不屈呀?”
徐昆仑低着头,“标下触犯了军规,罪有应得,该打,不屈。”
牛峰点点头,“你不屈就好,来人呀,把他送到医官那里,让医官替他治疗一下。”
两个中军官过来,架起了徐昆仑往外走。
牛峰又一拍书案,喝了一声,“王爱民!”
跪在地上的王爱民吓得一哆嗦,马上应道:“标下在。”
“本帅问你,你入营的时候是否学了我军的军法军规?”
“学了。”
“很好,那本帅问你,擅杀同僚者如何处置呀?”
“斩,不饶。”
“很好。”
“那擅杀执法之飞鹰营营员者,该如何处置呀?”
“剐刑。”
牛峰冷哼了一声,“王爱民,你觉得很好嘛。既然你熟知我军法,还敢擅杀我飞鹰营营员,那你就别怪本帅依军法处置你了,来人呀,把他拉出去剐一千二百刀,你等听好了,如果少了一刀,本帅斩了你们的头。”
两个中军官应了一声,上前就拽王爱民。
“且慢。”王爱民挣开两个中军官的手,匍匐着跪爬到牛峰的书案前,连连磕响头,“大帅,标下知道错了,标下不犯无视军规,擅杀飞鹰营营员,可是,请大帅看在我初犯,且饶了我一下,也打我三十……不,三百军棍,饶标下一条命,标下有一身好武艺,标下愿意为大帅出生入死,绝无二话。”
那李飞也跪爬到牛峰面前,“大帅,我等初来小宋军营,不识大帅虎威,冒犯大军的军纪,实在是罪该万死,不过,念在他是初犯,以后也可为大军效力,请大帅法外开恩,饶他一命。”
其它的众莽夷将领也纷纷跪在地上,给王爱民求情。
牛峰想了想,叹了口气,“既然李将军和众将求情,本帅也不好驳大家的面子,可是军法无情,本帅虽想饶过他这一次,以后如果有人再犯,本帅军威何在,这样吧,看在众将的面子上,本帅就不剐他一千二百刀了,给他个痛快的,一刀斩了他,以正军威。来人,拖出去,斩了。”
这些将领都熟识军法,知道由一千二百刀的剐刑改判一刀斩,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也都不再说什么,默默地站了起来。
两个中军官像拖死狗一样把王爱民拖了出去,一刀斩了。
牛峰又一拍桌案,“邓世光何在?”
邓世光马上上前一步,“大帅,末将在。”
牛峰冷冷地注视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邓世光,你也算是我的老部下了,跟随我多年,你执法是没有错的,该奖赏于你,可是你执法不当,处事不明,弄得如此境地,依军法,你该当何罪呀?”
邓世光跪倒在地,“大帅,依军法该仗责三十。”
牛峰点了点头,“好,既然你知我军法,那帐外受刑去吧。”
邓世光站起来向外走。
众多飞鹰营的将领替邓世光抱屈。
邓世光执行一点错也没有,是这些莽夷军不遵军法,胡作非为,才弄到现在的这个局面。
众将一起跪倒,卫英标说道:“大帅,末将以为如此处置邓将军不是很公平。”
牛峰看了他一眼,“呃?英标呀,你说说本帅如何不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