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砚的脸色越来越沉,非常得难看。
牛峰一时无语,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绝不是因为赵子砚现在落了难,当不成皇帝了才不想帮她,而是不想搅这淌混水,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赵子砚把他给推到这上面来了,而且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犹豫了片刻,牛峰只好点点头,“那好吧,那我跟公主走一趟,不过,咱们可把丑话说在前面,我这次跟公主走这一趟,只是保护公主,别的差事我可不想掺和。”
赵子砚见牛峰答应了,非常得高兴,“你放心吧,赖不着你,一切都在我身上。”
赵子砚回去写折子要求派牛峰带人保护自己办差。
而牛峰则回到海边渔场找吴双,跟吴双说了自己要陪着赵子砚出去办差的事。
吴双一听说牛峰又要离开心里不是很高兴,牛峰才回来不久,两个刚刚过了几天幸福的小日子,他又要离开。
另外,这些天,吴双的肚子已经显怀了,还有两个月就要临盆了,吴双希望自己生孩子的时候牛峰在她的身边守着。
可是,她这个人又是天生会为别人着想的人,她想着现在赵子砚落了难,非常得可怜,去办这么难办的差事,也需要个能干的人帮她。
而且,以前赵子砚对她也非常得不错,牛峰不在京城时,赵子砚对她非常得照顾,经常会来看她,还送了她好多的礼物。
现在,人家来找牛峰帮忙,吴双也不好拒绝,也就勉强同意了。
第二天,朝廷的圣旨就下来了,同意了赵子砚的请求,让牛峰带人护着赵子砚南下办差。
就这样,牛峰带着精心挑选的三十个飞鹰营营员保护着赵子砚坐着一条大船,顺着运河一路南下,直奔古州。
再说古州知府卓世庆,自从那个刑部侍郎走了以后,他担心有什么闪失,就派了几个眼线在京城打探消息,当他听说公主赵子砚要来古州办总银号的差事差点笑出声来。
这个卓世庆是个天不怕,地不怕,胆大包天的人。
他早就听说公主赵子砚美艳无比,是个少有的美人儿,而且身份贵重,他早就觊觎之心,可是古州离京城太远,他一时得不了手,所以,一直以为憾事。
这次,赵子砚这个小羊羔竟然主动送到他的虎口来了,他当然非常兴奋。
可是,过了不久,在京城的眼线又给他来了一封急信,说是公主赵子砚此次南下是由飞鹰营总管牛峰亲自护送,这可把卓世庆吓了一跳。
牛峰“牛魔王”的名号,他当然是早就听说了。
当初,牛峰要来古州查侵田的事,他就非常得害怕,担心自己触了这个牛魔王的霉头,后来,听说牛峰被调回京城,还降了职,不来古州了,卓世庆乐得放了几天的鞭炮庆祝。
本以为可以躲过这个牛魔王,可是现在,这个牛魔王又来了,他知道来者不善,必须得有所准备。
所以,卓世庆马上安排手下人进行了相应的准备。
再说,牛峰和赵子砚乘着大船一路南下,走到半途中,本来风平浪静的,赵子砚和牛峰两人正站在船头欣赏美丽的风景。
不知怎么的,江面上突然起了风浪,船体剧烈地颠簸了起来。
赵子砚一时站立未稳,身子一晃,就向旁边倒去,眼看着就要掉进水流湍急的江中了。
牛峰急忙伸手去拉她,船身又是剧烈的一晃,赵子砚“哎呀”一声倒在牛峰的怀里,牛峰也是没站稳,两人一起摔倒在甲板上。
两个人的身体向船体的一侧翻滚了几下,重重地撞在船弦上了,而牛峰的手不知怎么的碰在赵子砚饱满的酥胸上。
赵子砚是处子之身,从来没让男人碰过,更何况是这种女人的禁区。
赵子砚又气又羞,紧恼羞地一把推开牛峰的手按在那里手,小声地怒道:“你往哪摸呀?”
牛峰皮笑肉不笑地摊了摊手,“公主殿下,不是下官无状,是老天爷……是老天爷弄的,我也是没办法的事。”
刚才站在远处的几个侍卫跑过来搀扶起赵子砚,赵子砚吃了个哑巴亏,也不好说什么,恨得牙根痒痒,却又不敢声张,只是拿眼狠狠地瞪了牛峰几眼,要是眼神能杀人,牛峰已经让赵子砚的目光杀死几次了。
一个不长眼的侍卫见赵子砚的眼神怪异,一脸的怒容,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傻乎乎地问赵子砚,“公主,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哪里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