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峰有些不解地问:“洛公公要举大事,何必非拉上我呢?”
洛罗一笑,“说来惭愧,如果说是咱家要和那米立会吃酒,恐怕他不会给咱家这个面子,可是郡王爷就不一样了,你郡王爷的面子他还是要给的。”
看到洛罗出面了,而且洛罗自己也说这个主意是他的主谋,牛峰多少减少了对胡尔夏的怀疑。
毕竟,洛罗和米立夫是多少年的死对头,胡尔夏最近和米立夫又闹得不成样子,深恨于他,而且洛罗在莽夷国的官场上也算是老奸巨猾,他们俩个联手,应该是不会错的。
事情就这么定下了,明天晚上二更时分,胡尔夏在家中请三位顾名大臣吃酒赏月。
胡尔夏埋伏下二百名刀斧手,米立夫来了,等洛罗摔杯为号,二百名刀一起出来杀了米立夫。
牛峰送走了洛罗和胡尔夏两人后,夜已经深了。
他往内院走,看见吴双在她的屋前正坐在一个小木凳上,用一个木盆洗脚。
牛峰好奇地走过去,弯下腰问道:“哎呀,这是谁家的漂亮小娘子呀,刚才不是说睡了吗,怎么了,睡着睡着出来洗脚呀?”
吴双吓了一跳,抬头见是牛峰,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刚才我以为你和娜姐姐……和娜姐姐商量什么国家大事呢,所以,我才,相公,你这是去哪儿了呀?”
牛峰顿下-身,无比怜爱地看着吴双,“刚才去见了个客人,往回走呀,我就想着,我的娘子现在在干什么呢,是不是睡着了,是怎么睡的呢,是穿着兜肚还是光着身子睡呢?要是光着身子睡的话,会不会冷呀,需不需要相公搂着睡呀?”
吴双听着牛峰七分挑-逗,三分邪气的话,不由得满脸通红,喃喃地说:“人家只是陪着你睡时才光着身子的,平时哪有光着身子呀?”
牛峰笑嘻嘻地上前抱住她,贴着她耳朵耳语了几句两人平时颠鸾倒凤时才说的没羞没臊的话。
因为牛峰说了前几天晚上吴双的一件糗事。
虽说吴双现在已然被牛峰破了瓜,可是她的心性还是如纯洁的少女一般,听到这种事十分得不好意思。
她举着小粉拳又气又羞地轻轻捶打了牛峰两下,红着脸嗔道:“人家初通人事,哪像你懂那么多,你不要取笑人家了。”
不知为什么,牛峰觉得现在的吴双特别可爱,他内心中有一种想和好好疼一疼她的冲动。
按说两个已经拜堂成了亲,春霄节也过了多少次了,牛峰对吴双多少有一些淡然了,可是今天晚上不一样。
他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就好像是要和吴双马上要生离死别似的,那种不知从哪里来的感觉焦躁着鼓着牛峰。
牛峰伸手捉住吴双的一对小脚。
吴双的一对小脚非常得漂亮,纤秀、白净,脚掌曲线柔美,肥而不腻,瘦不露骨。
牛峰轻轻地替她洗脚,吴双有些惶恐地阻止,“相公,你.....你这是干什么呀,你怎么为我……”
牛峰握紧了她的双脚,浸在水中,“我替我的小娘子洗脚呀。”
“不可以的,天底下都是娘子侍候相公,哪有相公给娘子洗脚的,这要是折福的”。
吴双挣扎着要把脚从牛峰的手里挣脱出来,可是牛峰的力气多大呀,再说了她屁股坐在小木凳上,也使不出力气来。
牛峰说:“双儿呀,你不知道,在我们那里呀,这相公给娘子洗脚是一种表达爱意的方式。”
吴双听了这话,不再挣扎了,脚趾轻轻蜷曲着,任由牛峰洗涤、抚揉,按捏……
其实,吴双也不是真得想挣脱,她毕竟也是个女人,哪个女人不想让自己深爱的男人这样向自己表达爱意呀?
牛峰是医生,深通医道,知道脚上的哪几个穴位按了之后,女人就会生出春-情来。
果然,过了一会儿,吴双似乎情动了,她紧咬着一边嘴唇,似乎有些难受地扭动着两条腿和身子,脸红红的。
因为她的腿动,她的脚也跟着动。
牛峰轻轻地挠了一下她的脚心,痒得吴双轻呼了一声,“相公,不要!”
那声音已经接近于在床上时所喊的音调了。
牛峰抬起头,看见吴双星眸闪烁,樱唇微翘,一副春-情四溢、娇媚入骨的神情,他不由得心中一荡,但是他却故意装糊涂地问道:“娘子,你怎么了呀,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有点不舒服,你哪里不舒服呀,快告诉相公,相公给你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