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的这一套话是柴慧一句一句教给他说的,本来是一套不错的好话,可是张英胸无点墨,加上长得太过凶恶,打扮也非常奇怪,不男不女的,引下下面观众一阵的议论纷纷。
“咦,我说二哥,这个张英怎么长得像个男人呀?“
“是啊,我也觉得像。”
另一个人说:“不可能,听说她是柴丞相的弟子,柴丞相的弟子怎么会是男人呢,你们就别瞎猜了。”
坐在擂台后面的赵子砚和庞蓉之前从来没见过这个张英,现在见他长成这个模样,也是心生怀疑。
可是,他毕竟是柴韶华的弟子,她们俩个也没敢往别处想,只是相互看了看,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张英在台上说完了话,台下却无人应声,他有些急了,大声地说道:“各位天下英雄,难道你们是怕了张某人吗,没关系,张某人自幼习学各路武艺,
无论是拳脚兵刃,内力外功都学得十分得精湛,你们都不用怕,皇上摆擂,不为生死,只问输赢,我张某人在此立下誓言,本人只用拳脚,你们可用兵刃,你们敢不敢呀?”
张英这番狂妄的话一出口,下面的人群中开始议论纷纷。
有人说:“这娘们儿也太狂妄了。”
又有人说:“这简直是不把咱们这些练武的人放在眼里。”
众人正小声议论,就见一个年轻的女子推开众人,一个鹞子翻身上了擂台。
见这个女子的功夫这么漂亮,而且敢于向张英挑战,下面的观众一片的叫好声。
那女子先向三个监擂官行了礼,又去签了生死文书,这才转身向观众拱了拱手,然后转过身向张英拱了下手,“在下夏凡,自幼练过几套拳脚,现在要和张英练几下子。”
张英正在显示自己的本事,见有人上来应擂非常得高兴,一指旁边的兵器架,喜笑颜开地说:“好哇,你去选一件兵器来。”
夏凡自信地摇摇头,“我是来打擂夺官的,不是来占便宜的,你不用兵器,我也不用,咱们就拳脚对拳脚。”
张英冷笑一声,“你要送命,那我张英就成全你,看你身材太小,年纪年轻,这样吧,我就让你打我三拳,我不还手,怎么样呀?!”
说着,把身子一挺,双手叉腰站在那里等着夏凡去打他。
夏凡出身武学艺家,母亲是军中大将,曾经遍访名师,学得一身好武艺,她没想到这个张英竟然如此嚣张。
“那就得罪了。”说着,夏凡运起内力,抡起拳头,大喝了一声“看拳!”一拳向张英胸口打去。
夏凡这一拳力道很大,又快又猛,一拳打过去,正打在张英的胸口上,张英竟然纹丝未动,一脸得意地又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我说夏英雄,你是不是早上没吃饭呀,怎么这么小的力气,我完全没感到你打中我,来来来,现在一下了,还有两下,尽全力打来!”
夏凡一拳没把张英怎么样,有些急了,飞起一脚直奔张英的脸上踢去。
“砰!”的一声响,夏凡的脚正踢在张英的脸上,张英只是歪了歪脸,什么事也没有,只是嘴里喊了一声,“两下了,再来,再来!”
夏凡红涨得通红,她怎么也没想到张英这么厉害,她突然想起一个师父教过她:人的下部是人最怕打的地方,一旦踢中了非死即伤。
按说,就算是练武的,一旦也很少用踢下部这种阴招,因为这种阴招上不得台面,就算是赢了,也不光彩。
可是夏凡知道如果自己不用阴招,根本就没办法赢下张英,而且现在张英是不还手的,也不躲闪,自己一脚踢过去,必定会伤了她。
所以,夏凡脚尖一挑,直向张英的下面踢了过去。
张英本来不想躲,可是他没想到夏凡会踢他那里,下意识地用双手一挡。
他这一挡虽说抵消了夏凡的一些力道,但是夏凡的脚尖还是踢中了张英的下面。
夏凡的脚尖马上意识到这个张英下面与女人不同,十分得异样,不由得愣了一下,“你,你怎么会有……”
她这一句“你怎么会有……”一下把后面的柴家母女给吓坏了,柴慧大喝了一声,“张英,你磨磨蹭蹭什么呀,这是打擂,你以为这是演戏呀,快着点儿!”
张英一听这话,马上明白了柴慧的意思,他冷笑了一声,“行了,现在你三下已经打完了,该让你瞧瞧张某的功夫了。”
话音未落,飞起一脚直奔夏凡的胸口。
那夏凡刚才脚尖踢到异物,正大惊失色,就在她一愣神的工夫,张英的脚已经到了,她来不及躲闪,张英的脚重重地踢在她的心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