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宾女主管偷偷地溜出房间用对讲机向保安队长喊话,要保安队长派几个保安上来维持秩序。
保安队长没好气地说:“去个屁去,刚才老板给我打电话了,让不要管这两个女人的闲事,她们爱怎么闹就怎么闹,想怎么砸就怎么砸。”
迎宾女主管无比意外地说:“真的假的,老板为什么会这样……”
保安队长冷哼了一声,“你问我,我问谁呀,你要是真想知道,不妨给老板打个电话问问。”
说完,就挂了电话。
迎宾女主管不是傻瓜,她当然不会傻到去打电话问老板。
她正在犹豫自己是应该偷偷地溜走,还是再进屋劝架,就听见里面谷原纱织发出一阵惨叫。
原来,李西和李施施姑侄两两个打一个,把谷原纱织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最后从屋里逃了出来。
正在这时,水克坚和牛峰一起电梯上下来,一见李西和李施施两个在后面追打谷原纱织。
水克坚装作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样子,大声地喊:“这是怎么回事呀,怎么回事?”
刚才,水克坚挂了电话后,非常得高兴,他突然想到应该让牛子豪来亲眼看看这出好戏,所以,就给牛峰打了个电话,约他一起去三楼找那五个日本女孩子谈工作方面的事。
两个人乘电梯来到三楼,一从电梯上下来,就看见李西和李施施在追打谷原纱织,还边打边骂。
水克坚装作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样子。
牛峰知道水克坚这是在演戏给他看呢。
牛峰心里暗笑,“水克坚,你会演戏,难道老子不会演戏吗,你演我也演。”
他冲上前去用身体护住谷原纱织,大声地喝问李西和李施施,“你们这两个疯女人,不在家里好好呆着,跑这来闹什么呀?”
因为牛峰的表演非常得逼真,李西一下愣住了,她不知道怎么接下面的词儿。
李施施比李西要聪明一些,她看见姑姑没词了,马上接口道:“姑父,你在外面搞日本娘们儿还骂我们俩,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说着上去就要挠牛峰的脸,牛峰一把抓住她的手,“小丫头片子,你不要太过分了!马上给我滚回去!”
又一指李西,“还有你,跑到这里闹事,还要不要脸了?”
李西和牛峰相好这么久了,牛峰几乎从来没对她说过什么重话,更不要说骂她了。
虽说,她也知道牛峰这是在演戏,不过还是委屈地流下了眼泪,“你,你竟然为了这个日本女人骂我?我跟你拼了!”
冲上去就要打牛峰。
牛峰使劲一推,“疯女人,真是疯了!”
水克坚见两人动了手,心里爽得不要不要的,不过,他还是装老好人,冲上前隔开牛峰和李西,劝道:“哎呀,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呀,怎么还动手了呢?”
又故意大声地对牛峰说:“子豪,你是男人,怎么能和女人动手呢,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李西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另外,她也不知道接下去的戏应该怎么演了,于是,她貌似很生气地问牛峰,“子豪,你现在马上跟我离开这里!否则的话……”
牛峰眼一瞪,“否则怎么样呀,是要跟我分手吗,我现在告诉你,你如果不马上给我滚出去,在这给我丢人现眼的,我现在就和你分手!”
李西听了这话,一时泪眼闪烁,嘴角挂着讥笑和疏离,“好,既然你这么说,分手就分手。”
伸手一拉李施施的胳膊,似乎非常生气地说:“施施,咱们走!别阻碍人家搞女人!”
李施施恨恨地瞪了牛峰一眼,跟着李西转身就向电梯门那边走。
水克坚马上跟在后面,“西姐,你不要生气嘛,这又是何必呢,男人嘛,难免在外面有些应酬。”
他表面上是在劝李西,实际上是在添油加醋,煽风点火。
李西心里明镜似的,但是她并没有揭穿他,而是拉着李施施表情悲凄地继续往前走。
水克坚又说:“西姐,要不然我给你们俩开个房间,你们俩休息一下,过一会儿,等消了气再走,好不好?”
李西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没有这个必要了。”伸手一按电梯,电梯马上停了。
两个上了电梯离开了。
水克坚装作很无奈地摇了摇头,回过头对牛峰说:“老弟,西姐是多好的女人呀,你们就这么分手,实在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