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西从来没见过什么明代官窑花瓶。
她慌得直摇头,“我家没什么明代的官窑花瓶。”
那个家伙冷哼了一声,“你少骗我,孙刚是你的男人吧?”
“他是我的男朋友,可是他现在在坐牢。”
“我知道他在坐牢,所以,我们才来找你,我告诉你呀,今天你不把那个花瓶拿出来,我们就不客气了。”
李西哆哆嗦嗦地说:“大哥,我家真的没有什么明代官窑花瓶,不信你们找好了。”
这两个家伙刚才几乎把李西家都翻遍了,真得没有找到那个花瓶。
这个家伙冷笑了一声,“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接着对那个勒着李施施的人说道:“三儿,这个小丫头长得可真水灵,奶-子也大,你不是说很久没玩过女人吗,现在正好有个机会,不如咱们就……”
李西吓坏了,她挣扎着喊,“两位大哥,不要呀,她还是个孩子,你们不能呀?”
李施施更是吓得魂儿都飞了。
这个男人哼了一声,“我们兄弟两个可是刚从大牢里出来的,已经三年没碰女人了,我们才不管什么孩子不孩子的,还有呀,你也不错嘛,我们兄弟一个玩一个,玩完了换着玩。”
李西知道像他们这种人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她赶紧说道:“两位大哥,要不这样吧,你们放了我们俩,我那儿有些钱,我给你们钱,不行吗?”
这两个家伙本来就是来救财的,她们刚才也看到了李西拿着一包钱回来了,他们来这里除了要夺回那个孙刚私藏的花瓶,同时也想把那些钱给弄到手。
听李西这么说。
这个家伙说道:“好,那你去把钱给我们拿出来。”
李西跟孙刚几年了,她非常了解像他们这种人的心理,他们一向是贼不走空的。
所以,她决定舍弃钱财保持清白,于是,她带着那个家伙进了卧室打开了保险箱,把里面自己原来的三万块钱和牛峰刚给她们的十二万全都拿了出来,装进一个包里,递给了那个家伙。
这两个家伙担心他们走了之后,李西和李施施人报警,就把她们俩个透明胶封住了嘴,又用绳子把她们俩个绑在两把椅子上,这才拿着钱偷偷地溜走了。
再说牛峰。
第二天八点左右他起床后,一下楼发现李西和李施施都没来,不免有些奇怪。
李西是个非常勤快的女人,每天一大早就会来店里做一天的准备工作,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七点以前没来过的事。
牛峰就给她打电话,电话通了,可是没有接听。
牛峰又给李施施打电话,同时是通了,但是没有人接听。
牛峰心里有些发毛,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他马上出了门来到李西的家,用钥匙打开门以后,立即看见李西和李施施被封着嘴巴,绑在椅子上,而且发现李西的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的。
“怎么回事呀?”牛峰冲上去把李西和李施施嘴上的透明胶布和身上的绳子解开了。
李施施一被解开,一下投到牛峰的怀里,“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牛峰又问:“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呀?”
李西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边收拾屋里的东西边说:“昨天晚上,家里进了两个贼。”
牛峰大吃一惊,“家里进贼了?你们……你们俩没什么事儿吧?”
李西苦笑了一下,“我们俩倒是没事儿,不过……”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牛峰一眼,“不过,家里的所有钱都被他们抢跑了,这就包括你昨天是外给我的那十二万……嗯,子豪,你放心,这笔钱我会还给你的。”
“嗐,我的西姐,只要你们俩没事就好了,钱是身外之物,没了就再赚嘛,什么还不还的。”
“不行,一码归一码,这钱是你交到我手上准备入股的,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牛峰知道李西的为人,她是那种不喜欢欠别人人情的女人,也就没再说什么,而是走到窗前看了看窗户,发现窗是被人用工具从外面打开的,而且还一点没有损坏,一看就是专业人士所为。
他回过头对李西说:“西姐,这两个人好像不是一般的小蟊贼,是专业的老手。”
“你怎么知道的呀?”
“西姐,你看这窗,一般的小蟊贼大多是破窗而入,你看这个窗户,一点也没有损坏,这说明他们是用专来的工具进来的,这是一些专门干敲门砸锁,偷东摸西的老手干的,家里怎么会招这样的人来呢?”
李施施在旁边插了一句,“他们说是来找一个什么明代的官窑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