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伸手给了自己一嘴巴,骂自己:“你现在都穷成这样了,还装什么逼呀?”
当然,就算再后悔,牛峰也不会调头再回去拿,那不是他的风格。
为了弥补这个损失,他手和脑子一起开始意-淫,自己摸到李施施那对大胸是什么感觉。
这个李施施长得这么像李玉芳,不会是她转世的吧?
可是转念一想,不大可能,李玉芳刚去世不以一年,而这个李施施都十八-九岁了。
那有没有可能是她的什么妹妹呀?
也不大可能,他从来没听说李玉芳说起过自己有什么和她长得很像的妹妹。
可是,两人长得实在是太像了,尤其是那对大胸。
当然,她们俩的胸也是有区别的。
李玉芳那对大胸是又大又圆馒头形的,而李施施不但大,还挺还尖,是大桃子形的,摸起来应该是不一样的感觉。
淫着淫着,牛峰都觉得自己无聊而龌龊。
现在,自己穷成这样,还到处逃亡,最紧要的事不是摸女人的大胸,而是赶紧去找一份工作,不然连吃饭都会成问题。
以他的医术和商业经验,本来可以找一些相对轻松的工作,可是一旦做这种工作,就要面临各种各样的审查,现在自己江湖逃亡,一旦漏了馅,反而会坏事。
所以,目前只能做那些底层的,不起眼的,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工作。
他决定自己先卧薪尝胆一段时间,等那边的事风头过了,再回去东山再起。
牛峰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溜达,看到那些小饭馆或者小店铺什么的有没有招小工的。
他正在大街上走着,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好车高速发达发出来的那种“轰,轰,呜!呜!呜”的声音。
牛峰也是喜欢玩车的人。
听得出来,那种轰轰的声音应该是摩托车发出来的声音,而那种呜呜的声音,应该是跑车高速行驶发出来的声音。
接着,他就看见远处以非常快的速度驰过来两辆跑车一辆黑色保时捷敞篷跑车一辆是红色法拉利跑车。
两辆车都以超过200速度一前一后相互追逐,狂飙飞驰,而且后面还跟着几辆摩托车。
飙车!
眨眼间,两辆车就开到眼前了,那辆黑色保时捷敞篷跑车一下别住了后面的那辆红色法拉利跑车。
两辆车几乎都是戛然而止停了车,马路上留下四道清晰可见的急刹车的痕迹。
后面的四辆哈雷摩托车也从四面围住了那辆红色法拉利跑车,每个摩托上都坐着一个身穿一身皮衣的小青年。
黑色保时捷敞篷跑车上下来一个染着一头白发,还戴着耳环的男生。
他走到红色敞篷法拉利跑车车旁敲了敲车顶,“美女,你输了,下来脱胸-罩给小爷们看看吧。”
围在四周的那些骑哈雷摩托车的一看就是这小白毛的哥们,他们围着法拉利跑车不断地围着,吹着流氓哨,嘴里起着哄。
红色法拉利车门打开,从上面下来一个染着一头五彩花色男式短妇,身着一身白皮衣皮裤,还戴着半个面具的女孩子。
她脸上的面具遮住了大半边脸,只露着小小的嘴巴。
她以一种非常优雅的手势关上了车门。
那些小青年又大声地起哄,“脱胸-罩,脱胸-罩!”
看样子他们是比赛的赌注是脱衣服,而女孩子输了的话就要脱胸-罩。
女孩子很大气地扫了那些围着她转圈儿的小青年,不卑不亢地那个小白毛说:“不好意思,哥们儿,本姑娘今天没戴胸-罩,要不然咱们钱解决吧,你说你想要多少钱?”
小白毛嘎嘎怪都笑,回过头问他那些小-兄弟,“兄弟们,这个小美女说不脱胸-罩,给钱,你们说,行吗?”
“不行!绝对不行,脱胸-罩,脱胸-罩!”
小白毛貌似无奈地摊了摊手,“小美女,你看,我的兄弟们不同意,我也没办法,你要是没戴胸-罩的话,那就脱衣服吧,或者给我们哥儿几个跳个脱衣舞,这事儿就算完了,怎么样呀?”
女孩子似乎有些生气,扫了这些人一眼,“你们想看我脱衣服,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小白毛促狭地笑了一下,“本少爷才懒得管你是谁呢,本少爷就知道认赌服输,现在你输了,就得认,钱,本少爷有的是!”
女孩子点了点头,“行,你们想看老娘跳脱衣舞,是吗,那你们让我准备一下。”
说着,她走到她的法拉利车后面打开后备厢,从里面拿出一根棒球杆对着最近的一个家伙搂头盖顶就是一棒,边打边骂,“我草你大爷的,想看老娘光屁股,先回家看你妈光屁股吧!”